,也都了然于心。
明徽对严光龄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乐呵呵的替对方宽衣解带,侍候他脱掉外衣时,才察觉出老师今天应该是被动喝了不少,连站着时都有些不稳。
可偏他脸上丝毫不见发红的醉意,只有一种瘆人的苍白和凌厉。
还有那双眼里的近在咫尺的疲惫,明徽心里一紧,刚在脑海里翻腾的情欲顿时化为乌有,转变成难得的冷静自持,他慢慢说道,“先生,喝杯暖茶在休息吧,也能睡的安稳些。”
这时候的有些疲态的严光龄其实也很招明徽喜欢,平日里总是冷着脸教训别人,唬的他不敢多说一个字,现在却心累的闭上双眼,只摆了摆手,让明徽为所欲为。
等换上新的亵衣,严光龄坐在书房内屋的床榻上,醉意慢慢袭来,扰的他头疼心乱。
明徽端着一盏解酒暖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毕竟他跟徐氏打了招呼,今晚不回虞宅。就算跟严光龄没法发生点什么实质内容,便宜总是要占的嘛!
严光龄闭着眼睛默不作声,明徽心里偷着乐,把解酒的暖茶自己先含着一半口,半推半就的把嘴唇贴了过去。
少年人刚吃了甜糯的点心,桃花香中带着奶味,又含着茶的轻微苦涩,确实如阿甫所想那般,能慰藉疲惫下的灵魂。
可就算如此,严光龄也没让明徽继续胡来,他揪住对方已经散开的亵衣,抢过那盏茶一饮而尽后吹了蜡烛,“快些睡吧,明日放榜后你还有的要忙。”
明徽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心道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