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中,拳头握紧后松开,根根青筋暴起,燕斐青看着明徽宛如凝脂的脸上浮现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潮红,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哥……”
明徽眼神迷离,显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其实这玉楼春的药并非致命之药,硬挺过这一阵煎熬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这药伤的是人心,用过之人无一不深陷于荒芜之中,怕的要死,想要依附身上这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
甜软的,毫无尊严的剥开人性,哀哀的恳求一道生路。
燕斐青只觉眼前发酸,他当是不知道药效的,却恨不得立刻往自己心上捅上一刀。
他不在的这六年,虞家,就这么对待这个小小的孩子。瘦弱不堪,举止怯懦,满身的病弱,甚至还要沦落到这般腌臜地步。
明徽挺着腰要去吻他,燕斐青慌乱的别过头。明徽拉扯着去的衣服,燕斐青摁住那双乱动的手。
“对不起……小徽儿……”
燕斐青深吸一口气,随手扯过腰带蒙在了明徽的眼睛上,他用力撑起上身,摸索着解开自己所剩无几的束缚。
两人于滚动间早已大汗淋漓,明徽熟练至极的抬腿夹紧燕斐青的腰身,双手乱动着揉搓男人已经硬起的性器。
“呜……”
明徽直觉有指节慢慢探入后庭之处轻轻揉着,他呻吟着呜咽,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
眼泪浸湿蒙眼的衣襟,于冰火交加的混沌中,他对来人的身份毫不相知,却不可控制的想要得到救赎。
手指从最初的轻揉慢慢变成两根其入的抽插。快感在这时候就要一剂救人于生死的药,明徽呻吟的呻吟更大了些,嘴里不停喊着那些平日里说的放荡话。
他觉得畅快,听到燕斐青心里,不及那穿透肩膀的箭伤。
军医来不及处理伤口,那只箭就卡在肉里,大战之后伤口处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军医说没办法,只能用棉布泡上烈酒捅进肉里去消炎。
麻沸散用尽的情况下,他是回忆着从小和妧姨和小明徽一起生活的日子才挺过来的。
怎么会这样……燕斐青拉过被子蒙在两人身上,他一手扶着明徽滚烫的大腿根,喘息着慢慢挺入。
“你别怕,哥回来了,哥一定想办法……”
燕斐青咬紧牙关,汹涌而出的眼泪吞噬他的理智。酒后的不清醒和超越生死的害怕让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好在明徽于此道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不用对方去动,他便扭着腰夹紧后穴中的性器轻轻挺动。
“嗯……哥……”
明徽呼着甜腻的香气,伴随着男人身上浓烈的酒香,湿软穴口被一次次顶开摩挲,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抽搐,他张开被咬到嫣红的唇瓣,低吟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神魂颠倒之际,他又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求死的虞明徽了。
他是向生的人,骨子里的骄傲和乐观自始至终的让他寻求一道存活的乐趣,就算于苦痛中有一浮萍作为支撑,他也要痛痛快快,毫无顾忌的去活。
等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虞明徽已经身处一家小药馆的后院。身边是还是叽叽喳喳的鹿蕴小姑娘,着急的端着一碗药吹啊吹的,一旁的方槐还笑呵呵的拿着把团扇逗趣。
妈的……怎么去了趟酒楼,吃了还没一盘酥烙,这腰也疼,腿也疼,头也疼啊,最重要的是他妈的下身也怪异的酸麻。
见鬼了?
“方槐,你家主子呢?”
虞明徽揉着太阳穴,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毫无记忆,反倒想起正事好像还没办。
“哦!老爷昨晚上和蒲衡斋的老板聊了许久从金陵到滇边水运药材之事。等回来还以为公子你嫌没趣先走了呢。幸好鹿蕴小娘子一直守在店门口。又等了片刻,一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大人把您搀扶着要送往医馆,老爷心急就也跟着过来了……”
“……”
方槐呵呵傻笑着,一边递眼色让鹿蕴上去喂药,一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说东说西。
明徽其实也不用多想,大抵段泓亦看自己无碍后又去忙碌自己的生财大记了。
哎……所以说这就是命吗……虞明徽呆愣的张嘴让鹿蕴一勺一勺喂自己吃下那苦涩的汤药,也不知道为何脑袋比平常要迟钝了半拍。
五城兵马司……呃,难不成是燕斐青这厮救了自己?不过这脑子像进了浆糊,一时半刻也想不清楚。虞明徽彻底放弃挣扎,喝完药刚想迷迷糊糊躺下时,他瞬间想起一件要命的事。
“鹿蕴,我一夜未归,你可回府禀告一二!”
“啊?”鹿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困惑,“公子又不是姑娘家,怎么一夜未归还要往府里说明啊。”
她好似又想到什么可以宽慰徽公子的事,郑重其事的把药碗放到桌子上后,笑着说道,“不过说来也巧,阿姊和一群姐妹们逛灯市,路过津宣阁门口正好瞧见我,我凑趣说了些您和段老爷的事,她会告诉夫人的……”
作者有话说:
加长版本!在半夜更新我就是!!!
第34章 梁上燕
太行之路能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