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一定是有不对……
于烽烟战火中,箭上是燃烧的大火,锋利着穿透肉体凡胎。肩膀被灼烧穿透,燕斐青就换另一首去冲锋,拿着那象征胜利的旗帜。他不怕死,不怕痛,甚至可以豁性命去守护心里的那份忠诚,无论去燕老将军,还是自己视为至亲的……明徽。
“哥……我真的难受……”
最初满身欲焚的灼热褪后,遍布的滚烫好似又坠入另一份极端,好冷……就像是被冰裹住四肢往最黑暗的地方坠落,动不得,移不开。
如果此时此刻没人来救他,明徽痛苦的想,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难道我这一生……便这么活了……”
窝囊,怯懦,不堪,被所有人踩着活,谁也可以轻贱于他,谁也不会在乎他,连一声呼救都显得微乎其微。
没人能救他。
虞明徽呼吸越发急促,紧紧的抓紧剩下男人的臂膀,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小徽儿…”燕斐青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拉扯着把明徽从自己身上搀扶起来,伸手握住那已经白皙瘦弱的手踝。
于诊脉一道,他当初还是为了讨燕老夫人欢心才去学的。
望闻问切,医家讲究的东西复杂,指间不断传来急促异样的跳动,伴随着一股甜而发腻的香味散开在四周,细细去嗅,便知道根源来自怀中之人。
一瞬间,宛如雷轰于五脏六腑。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害怕,是恼恨还是后悔。燕斐青后怕的抱紧明徽,眼泪难以控制的涌出眼眶。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