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嫡长子是皇帝和皇后的孩子,皇帝是皇室的头领是天下共主,是权利的现任主人。
甚至再没有皇帝的时代也一样。按理来说,主张一样,就一样麽?当然不一样,任何人创建一个党派,说自己主张和米国民主党一样,然后说自己要代替民主党去参加大选?可能麽?所以权利本身就是看血统丶法统的。
反对的人懵逼了:「啊?还能这样?那一开始怎麽不在报纸上说,我以为咱家完蛋了呢。」
但有时候,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儒家虽然不擅长糖衣炮弹,但是却擅长粉饰。
他不往上爬一步,是不可能暴露酷吏的本质的。
没想到司马迁停下了,反而附和文翁,甚至说的更详细了。
「对,你。」
而这时候霍海把金北找到了,让金北站出来做暴富代表,吸引人去金山,去西进。
到了最后时刻,文翁才在文中提到了。
旁边的人:「你糊涂啊,说是几千万人一起争,但咱们还就没有点自留地了?把有些专业的入学条件订成贵族才能入学,不就完事儿了?真以为有人来抢呢?」
刘彻左右看了看,看到了霍海,开口:「霍武侯,你怎麽看啊?」
如果继承权利的不是皇帝的后代,那麽皇帝自己恐怕就不会服气。
所以,儒家混了个贤名。
就算一开始有气性的儒生,看到这里,恐怕也已经迷糊了,已经有了这是知己的感觉。
朝堂上,几乎没有人阻拦。
但是,抽象成这种概念后,怎麽确定谁是嫡,谁是长?谁是贤,谁是能?统治工具是嫡,越古老的统治工具越长,符合道德的是贤,为国家带来最多利益的是能。
如今谁站出来,声量都不够。
金北站直了:「臣作为史上挖到最大单体金块,天然金人的人,是代表黄金矿工们来的!」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就比如现在科考选拔官员的问题,究竟应该考什麽,其实答案一早就有了。
但,还没成。
被刘彻看重,调了出来。
别看现在是隔了两天跟风,但是放在几十年几百年的维度,那不就是第一批有识之士麽?
「说你笨你还感叹上了,这事儿能在报纸上说?真以为考试了就完全公平了?有些专业必须贵族才能学,有些专业学费超高,不是注定的麽。真蠢啊你,后面去看着吧,今天别出声,不要节外生枝。」
这个东西还是霍海专门提的。
你怎麽知道他真的想了?就算有一天,真的有人发明了读心设备,也不可能有腹诽罪名。
司马迁要仔细的分析儒家为什麽适合做大使,分析大汉为什麽要把周边各国甚至世界上所有国家的人都变成大汉的顺民,而儒家为什麽能做到这一点,而谷梁学又为什麽能作为中间的中坚力量。
而人类社会,是自上而下的社会。
文翁写到【所有诸多行业已经在这个社会上存在了,任何一个行业都需要相关的官员,都需要相关的管理者,需要发展。】
要知道,理论上这个大朝会,应该要到宣帝时期的盐铁朝会才会发生请大量非官员学者进来吵架的。
所以金北才出名了。
这一刀,把百家的家给抽了,只留下了百工。
连续六七天的呼吁之后,刘彻在大朝会上提起了这个事情,并且邀请了的诸多代表,进入大朝会论证。
这其实是在给各方互相上套索,避免野蛮生长到离谱程度。
目前来说,对于大汉,最重要的一是地,二是人。
最近已经有了成果了,正在大量铺货。
刘彻停下了拍袖子的手,疑惑的看着金北:「嗯?你不代表橡胶行业来,代表谁来啊?」
总所周知,一个王子要是混到了贤名,那就算是别人当了皇帝,他也不会被清算,更不会离开朝堂。
文翁也不是没有手段没有刀子。
她不说还好,一说刘彻更有兴趣了。
说白了如果把科举这个事情,看成是选皇帝继承人,皇子们分家产。
早干嘛去了?你们早几年出来,不都打到安息去了?
所以以后去往国外的官员,特别是要负责教化宣传的官员,应该多选儒家的官员。
曹襄其实并不怕丢爵位,但是有些人怕啊。
国家,本来就是严格的利益团体集合,不只是统治阶级的利益集合,也是国民的利益集合。
刚刚那些人说的,自己可以不听,但是金北这个建议好啊!自己永远都挖不够那麽多金子,所以爵位一直在陛下手中,陛下哪天不爽了,就给自己下了。
所以,是否贤德,是跟一个国家强绑定的。可以说一个人的行为有可能在一个国家非常贤德,但在另一个国家可能恰恰相反,他可能罪大恶极!如果有一股力量宣传什麽『普世贤德』,那很明显,这个国家在想办法侵吞其他国家的利益。
旁边拦着他的人:「你说你儿子笨,你就不笨?」
这家伙,大家都这麽踊跃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义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