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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报官(2 / 2)

,沈瑛和顾驰也相伴着走出了考场。“瑛哥,我就知道你会坐在头一排。”

顾驰对沈瑛说道,“还有,考试时教谕可是在你身后停留了好久呢。”

他的语气既羡慕又开心,显然是在为沈瑛高兴。

沈瑛见表弟这幅样子,默默松了一口气:小孩子的情绪去得就是快,早上的那场不愉快经历,看来没有跟他留下任何阴影。

“你考得也不错,我觉得你能兑现对小舅的诺言。”

沈瑛拍拍顾驰的肩膀,微微一笑道。

沈瑛考试时只知道教谕来到了自己身后,至于对方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竟浑然不觉。

另一边,沈理和沈珍也相伴出了考场,二人皆是愁眉苦脸。

"看见没,他可是坐在了第一排。"

沈理神情压抑地对沈珍说道,“这下想超过他难了。”沈珍明白沈理说的他指谁,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从见到沈瑛的头一秒开始,就担心着自己雇佣泼皮一事东窗事发,遭到成倍报复。此刻他没有说话的心情。

沈理发现了不对劲:“四弟,你怎么一声不吭啊。而且考试的时候,我也看见你握笔时手在不停抖。”

“你莫非有什么心事?”

沈珍被他戳中了心病,一下皱起眉头:“二哥你没事别瞎猜,我这两天都在规规矩矩考试,能有什么心病。”

“好吧,但愿我是瞎猜。”

沈理见他不肯说,只好悻悻作罢,心里仍觉得此中必有蹊跷。和沈珍从小玩到大,沈理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四弟心思最重,藏得最深。别看他平常不算高调,可他经常在关键时刻,偷偷走出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步。

第二场考试结束后,西城县马不停蹄,接连举行了第三、四、五场考试。

沈瑛每场考试都是坐在头一排,而顾驰的从第四场开始,也升到了第一排,位置刚好在沈瑛的右手边。

最后一场考完时,他和沈瑛都有一阵异样的轻松:说不上如释重负,毕竟考试成绩还没公布,只是明白自己短时间内,不用再承受考场上那种体力和脑力的双重煎熬。“瑛哥,咱们总算考完了。”

顾驰对沈瑛说道,“我都迫不及待等着发榜了。”说这话时,顾驰目光中充满期待,恨不得明天就能发榜一样。沈瑛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等发榜后你第一时间告诉小舅,他一定很愿意亲眼看到你的名次。”

"嗯,表哥你说得对。父亲确实对我学业的事最为上心。"

顾驰点点头道,脑海中浮现满满的回忆。

当年还在塞北苦寒之地时,顾念清就以炭为笔,以地为纸,一字一句地教他读书认字。

他人生中的第一本书,是顾念清在为狱卒簿记做账后,换来纸笔一笔—划首写下的《论语》。

当时顾驰还没想太多,只觉得父亲大冷天顶着裂开的冻疮,为自己写东西很辛苦,几次都劝他别这样了。

后来念及此事他才意识到,那部手写成的《论语》,寄托了父亲对自己最深切的希望。顾驰想到这默默无言,同沈瑛一道回了客栈,上了客房后将行李收拾一通,道别后各自回家了。回侯府的路上,沈瑛问了观砚一个问题:“调查沈珍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就在考试的这几天里,沈瑛派出观砚,对沈理指使泼皮,企图拦截他参加县试一事进行了调查。按照沈瑛预想的进度,几天下来该有收获了。

“回三爷,小的这几天回府里找乐鹤松一趟,发现他已经逃走了。”

“问遍全府上下,也不知他去了哪。”

观砚有些遗憾地答道,“四爷一准是担心被查,才安排鹤松逃走的。小的以为,这下想找到他恐怕难了。”嗯?逃了?

沈瑛听到这,眉头微微一动:果然,沈珍在安排人堵截失败后,安排了后手,想切断线索。不过,沈珍的这点小心眼子对他来说,完全不会有效果。沈瑛自有他的手段和渠道。

"我记得,鹤松是府里的家生子,对吧?"

沈瑛对观砚问道。

"是的,他自打爷爷那辈开始,就在咱们府上当小厮了。"观砚略一回想后答道。

“那这就好办了。按照大周律,家生子无故逃亡者,官府当率人督捕。”沈瑛说到这,看向了观砚,“你这就去报官,要求他们将鹤松捉回来。”

报官?确定要这么做吗?

观砚听到沈瑛的吩咐,有些始料未及:莫非……三爷他打算借助官府的力量拿回鹤松,进而揪出沈珍指使泼皮滋事的丑行?

这么做听起来很好,只是……会不会很难实行?

沈瑛看出了观砚的疑惑:“你是不是担心官府因事情牵连到侯府,所以在拿回鹤松后,不敢将火烧到沈珍身上?”

"这点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沈瑛自打说出报官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后续的全部应对,包括如何抓到鹤松,以及如何通过鹤松来揪住沈珍不放,迫使官府认真审理。

事实上对沈瑛来说,报官也是对沈珍报复程度最大化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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