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俩总共也就三人,如何将他们吓走?就在顾驰和观砚惊疑不定间,众泼皮已来到他们和沈瑛面前,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沈公子,今日得罪了。"
领头的泼皮嘿嘿一笑道,“你们现在必须留在这,等我们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你们才能走。”
沈瑛微微—撇嘴:这些泼皮果然是受人指使的,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姓名。"是沈理还是沈珍指使了你们,说。"他丝毫不惧,紧紧盯住领头的泼皮问道。“这你就管不着了。反正现在,你们必须留在这。”
领头的泼皮大大咧咧道,“当然请你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呆着,我们也绝不会动手。”沈瑛冷冷一笑:"那要是我们先动手呢?"说完,他朝观砚递过眼色,在观砚走过来后,从他背的书笈中,拿出一把毛笔。
泼皮显然没明白沈瑛会说这样的话,略微惊讶了一会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若沈公子你敢动手,那我们也只好不客气了。”
说完他看向身旁手下:“拿麻绳来,把他们三个捆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动手。”
“好的大哥。”
手下连忙从挎包中拿出一捆绳子,准备分发给众泼皮。众泼皮拿到麻绳后,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将沈瑛、顾驰一行捆起来。就在这时,出乎他们意料的事发生了。
“咔嚓!”
只见沈瑛微微一抖袖子两臂发力,竟将先前抓手中的一把毛笔齐齐折断!他为了练习书法,每天都在锻炼腕力,就是没想到还能在这种场合下发挥作用。泼皮们全都傻了眼:这些毛笔加起来,都有一棵树粗了。眼前这名看着斯文俊秀的公子,究竟该是有多大的力量,才能给这些毛笔齐刷刷地折断了。
所有泼皮都被吓得立在原地不肯动弹,哪怕是他们的头领,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本来以为只是堵个人,谁知遇上了硬茬子!
弄不好的话,自己跟这帮小兄弟,最后都得折在这。
泼皮头领想到这,脸上流露出惧意。
"有谁不开眼的话,我马上就就让他的胳膊,变得跟这捆毛笔一样。"
沈瑛在将被折断的毛笔丢到地上后,用脚踢了踢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很温和。
可是这帮泼皮却如闻魔音一般,被吓得连连后退。“呸呸,你给……你给我等着!”
领头的泼皮更是双腿直哆嗦,眼看退得离沈瑛越来越远。
"再不走收拾你们!"
这时,观砚又来了一声咋呼。
众泼皮被吓到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快跑啊!”
“被他揍走了可是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啊!”一阵鬼哭狼嚎中,泼皮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观砚不失时机地上前,揪住了一个跑得慢的,带到了沈瑛面前供他问话。
"说,谁指使你们的。"
沈瑛用脚轻轻踢开地上断掉的毛笔,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是永平侯府的人,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让我们来堵你的。”
泼皮瑟瑟发抖道,“那个人他……他长着副黄面皮,个子不高,缺了颗门牙。”
嗯?
沈瑛听到这,跟观砚对视一眼:根据这番外貌描述,联络众泼皮的人明显是沈珍手下小厮鹤松。答案至此呼之欲出。
"我….…我可以走了吗?"
泼皮见沈瑛不说话,胆战心惊地问道。“滚吧你!”
观砚搡了泼皮一把,将他推得撞倒了墙上。“谢……谢谢沈公子!”泼皮吓得连喊痛都不敢,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四爷心眼可真坏。还有这些泼皮,他们不怕堵了您以后被秋后算账?”看着泼皮的背影,观砚恨恨道。
“他们弄到银子后肯定会去外地躲一阵,等风声过了后才回来。一帮居无定所的人,也不用担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沈瑛面沉如水道,“至于沈理,等考完这几场试后,是得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