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没有选错人,是他想要的幸福。
“怎么这么慢,快过时辰了。”南宫律不急不慢地整理好衣服,新娘不等他,拉着他的手急急的往大厅跑。
“直接行礼!”
那司仪闻言也是一愣,慢吞吞地说道:“公主,这不符合礼制!”
“本公主的婚礼,本公主说了算,误了时辰我拿你人头祭礼制!”
司仪哪敢不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二人行礼之后,沈诗瑶拉着南宫律又一路疾驰到卧房,对着嬷嬷说道:“直接走过程,别念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那请殿下掀盖头吧,饮下合卺酒,就算礼毕了。”
南宫律接过秤杆,挑起盖头,递与沈诗瑶一杯酒,饮酒之后,嬷嬷撒了一些红枣桂圆之类的在床上。
嬷嬷躬身说道:“恭喜公主喜得驸马,愿两人恩爱,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沈诗瑶看着嬷嬷问了一句让南宫律哭笑不得的话:“没过良辰吧?”
“没有,公主,还差一盏茶呢。”
沈诗瑶闻言一股屁瘫坐在床上,一脸骄傲地对嬷嬷说道:“那是我跑的快!”
“南宫律,你这又什么情况?”沈诗瑶上下打量着南宫律,那一身定制的喜服早已被割的破烂不堪。
“遇上了一点麻烦,已经解决了。”南宫律细细打量着沈诗瑶的新娘打扮,越发觉得自己的媳妇有点美艳动人。
“下次让韩墨跟着你,省的被人下了黑手,你现在可是驸马爷!”沈诗瑶瘫倒在床上,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
“城内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南宫律边说着边脱衣服。
只见身上前后各有几处剑伤,伤口处血早已凝固,随着动作的牵扯又被撕裂开来。
“殿下?”韩墨在门口试探地叫了两声,得到允许后,端着药盘进来了。
“放这吧,去给我找些酒来,度数越高越好。”
“你现在不能饮酒!顺便告诉外面那些,今晚驸马身体有恙,不去陪酒,让他们自己吃好喝好!”
“是”沉香在外应了一声,走了。
“酒不是喝的,是用来消毒的。”身上的伤实在有些多,南宫律干脆直接用酒洗了个澡,那伤口一遇到酒烧的特别疼,忍不住发出声来。
屋内的沈诗瑶听到南宫律的闷哼声有点好奇,拿着点心就往屏风后钻。
“你还好吧?”
南宫律身材定是不错,长相也好,吃不到看着也挺好。
沈诗瑶明目张胆的看着南宫律洗澡,倒把南宫律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丫头能不能矜持点。
“无事,不知那人剑上脏不脏,还是消下毒比较好,就是有些疼。”
“用酒烧不疼才怪,不过你这身材还不错,也比我们家暗夜强那么一点点。”
南宫律听前半句还挺高兴,听后半句就有点起醋了,合着这丫头看过不少人,他还不是第一个。
“暗夜是谁?”
“就‘哔欧’射箭那个!”说着还用手比划起来。
八级箭师,暗夜。他有印象。
“你别乱动,你这伤口不包,估计得一个月才能好,我这是特效药,别动!”
南宫律现在非常后悔让沈诗瑶帮她包扎伤口,刚才还把韩墨给支走了,现在他这是把自己往火坑上推。
他现在烧的不是伤口,是心,是皮肤,是体内按耐不住的火。
沈诗瑶每涂一个伤口就会用嘴轻轻地吹两下,南宫律的心就跟着颤一颤,那皮肤上微微的触感时不时的撩动着南宫律的心。
“没事,伤的不是很深,这药就是有点疼,但好的特别快。”
沈诗瑶一边上药一边安抚他,弄得他忍俊不禁,他都快弄不清他是大夫还是她是大夫了,但这感觉还不赖。
南宫律仔细打量着今晚的沈诗瑶,那低头为他上药时的认真的模样和在战场上的凌厉判若两人。
想起他为她治疗隐疾时她脱口而出惊恐的话,她其实当时是害怕的吧。
南宫律仿佛入了魔一般用手抬起沈诗瑶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律!”南宫律看着沈诗瑶被南宫律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得不知所措,落荒而逃,哑然失笑。
他摩挲着唇上残留的温度和感觉,心中觉得甚是甜蜜,只是下一刻,那拍在桌子上的一纸协议打回现实。
“这个,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在本公主没有写想好留后代之前,我们不会有任何肢体接触!”
沈诗瑶把写的满满一张纸拍到南宫律面前,对着外面喊道:“进来!”
齐刷刷一排美男子出现了南宫律面前,沈诗瑶指着南宫律安排道:“你的!”
“以后,我们互不干涉各自生活,只是皇家宴席的时候我们做一些场面就行,有一点,不要在外面乱来。”
南宫律看着这一系列神操作,笑着点头道:“好。”
“既然同意了,那就签字吧!”
南宫律看都没看,直接在上面签了字,看来自己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