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伴随着破空声音,数十飞箭直直插在轿门。
南宫律从轿中飞身而出,在空中旋转扭曲肢体,躲闪着四面八方飞来的箭雨。
在成华街平日里热闹的长街铺子,如今空无一人,连迎亲的队伍都跑没影了。
南宫律站在轿顶,探知着四周的情况,共有二十七人。
有一个七品念师,一个六品剑师,其他人不足为惧。
南宫律掐起一个符印,那插在墙上、轿门的箭全部倒飞到南宫律身边。
“去!”伴随一声大喝,那箭羽带着符道之力直奔那些黑衣人而去。
只听着几声闷响,一些黑衣人藏匿不住摔落下来,一些断了气息,但还有不少被那念师挡了下来。
南宫律把鞋子脱下,放在怀里,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鞋子不能沾血。
今日看来逃不出一场大战,只是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
是不想他结婚,还是想要杀他?
南宫律突觉自己被锁定,一重重念力直接压了下来,轿子因受不了念力被压散架了。
南宫律因为有轿子的缓冲,在未着陆的那一瞬间,甩出一个符印护住自己。
七品念师加上一个六品大剑师,看来对方真的很重视他,完全没给他机会。
南宫律已是八品符师,就在前几天顿悟,只是这事除了韩墨谁都不知道,但外面宣称自己还是六品符师。
七品念师加一个大剑师,对付一个六品的符师绰绰有余,但不曾想南宫律隐瞒了实力。
念师和符师都是远距离作战,一旦距离拉近反而作战会受限制。
那名七品念师不知南宫律同时修炼了三个,有些讶然,但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投入了战斗。
“南宫律,你父皇把你送到这来就是把你弃了,你又何必在此受辱,不如乖乖回你自己国家,说不定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那七品念师知晓他的身份还敢如此行事,可见背后之人势力非比寻常。
“你怎知我不喜欢这?”南宫律不答反问道。
“废什么话,杀了他。”那六品大剑师一出声,南宫律就知道是谁了。
“顾致远?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
“你杀了赵子川,今日我就要杀了你替他报仇!”
那顾致远见南宫律认出他来,索性不再躲避,反正今日他活不了。
“都愣着干嘛,直接给我射死他!”
那箭羽经过大剑师加持,速度和力道都有所增加,直直往南宫律命门射去。
“你来真的!”南宫律连忙展开符印护住周身,那箭源源不断的射向南宫律。
“顾致远,你我同窗,当日楚王殿下也在,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并未杀赵子川。”南宫律一手施展符印,一手用念力控制飞剑。
南宫律旋转飞剑握把处,那剑身突然变长,南宫律以符再次开道,试图逼近顾致远。
“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当时你根本打不过赵子川,少在这信口雌黄,如今你休想成婚,今日就要拿你命祭他的命。”
那七品念师锁定南宫律,南宫律不屑的看向他,直接同时开了两个符印,那念师被反噬径直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八品符师?草!顾致远,你怎么不说他是七品符师。”
“什么,不可能,他明明才刚六品,我问过书院教习先生。”
顾致远已有癫狂状态,他已经快把元气用尽,可是那南宫律看起来还完好无损。
“就是他杀了赵子川,舅舅。”
“舅舅?赵侍郎?”南宫律收起那符印,重重的叹了一声“你们走吧。”
“站住!”赵侍郎挣扎起身,慢慢走向南宫律,一脸哀伤的问道:“是你杀了川儿?”
“不是,当时我与他只是比试,我走时他只是昏了。”南宫律体会赵侍郎失去儿子的痛苦心情,不愿与他过多纠缠。
“所以还是你杀了他!”赵侍郎突然拿刀向南宫律扎去。
南宫律未料到他会突然发难,他已解释人家根本不听,南宫律躲闪不及,胳膊上已被划了一刀。
赵侍郎似疯了一样拿刀对着南宫律乱挥,只是那刀中暗藏剑道。
南宫律拿剑抵挡,反应不及,身上中了好几刀。
南宫律几次闪身拉开距离,都被顾致远的箭逼了回来。
“两位是不想放过我了?”南宫律心一沉,语气不再和善。
“今日别想离开,更不可能会让你娶公主。”赵侍郎手下咄咄逼人,刀刀致命。
南宫律感觉到愤怒,上次被他们羞辱,他放了他们,现在他们还是想杀他。
难道他就该死,难道他就活该,凭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律感觉全身气血沸腾,血气上涌,拿剑不断的挥剑乱砍,剑剑劲气十足。
赵侍郎被南宫离逼得步步后退。
南宫律双眼充血,愤怒之至。
他为什么要在这受这些人的屈辱,他们该死。
那凌乱的剑气不断的砍在赵侍郎的身上,赵侍郎被逼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上满是剑伤。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