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通红地怯怯道。
陆景策眸中划过一抹暗色,只是他很快垂下眼帘,将那幽暗掩去了。
沈怜枝不知自己话有歧义,抬眼在一边小心地注视着他,见他久久沉默不语,只盯着那截被自己拍红的手臂,以为他是被自己拍疼了,不由愧疚道:“表哥……”
“嗯?”陆景策抬起头来,面上仍晏晏笑着,与方才并无差别,沈怜枝这才放心了几分。
陆景策见他模样惴惴,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将手擦净了,抬手去抚怜枝的发顶,“怕什么,表哥又不会对你如何——”
说着,他捏住一缕细发狠狠往后一扯!
“啊!”头皮处遽然传来一股刺痛,痛的怜枝眼角几乎沁出泪花来,“表……表哥——”
“怜枝?”陆景策也像是被吓到那样松了手,赶忙捧着沈怜枝的脸抬起来,眼眸中尽是关切与心疼,“怎么了?”
怜枝抬手指了指头顶,那针扎似的痛似乎还未散去,“疼……”
陆景策懊悔不已:“是表哥不好……那儿有个发结,恐是指头不慎勾到了,怜枝不生表哥的气,好不好?”
沈怜枝怎么会生他景策哥哥的气?痛过了就忘了,见陆景策那备受煎熬的自责模样,心疼还来不及,是故柔顺地倚在陆景策怀中,“不痛了,表哥……”
“哦……”陆景策像以往一般抱住他这个乖巧讨喜的弟弟,动作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脊背,“是我不小心…下次再也不会再叫你痛了。”
只是在怜枝看不见的高处,他依旧浅勾着唇角,看不出半分愧意来。
“太子的事……我知道了,你不要怕,这些日子,我在时你便跟着我,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