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熔岩陷阱上,那是一个巨大的坑洞,里面翻滚着炽热的岩浆,仿佛地狱之火在人间的投影。高温似乎能融化空气,热浪扑面而来,让他的皮肤感到一阵刺痛。凝视着岩浆,仿佛还似有似无的听见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无数道悲惨的身影被炼狱炙烤着。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密集的汗珠,那不是炎热导致的而是冷汗,心跳声在轰鸣,他知道,自己若再不走起来,等待他的必定是悲惨的虐杀。
在王阎孟的身后,那股奔跑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恐怖,仿佛每一步都踩踏在他的灵魂,不断摧毁内心理智的防线。
现在,王阎孟的身后,一位红衣厉鬼和一位百足诡异正死死的跟随着他,等着他回头和逃跑,而他的前方一道2米来长的炼狱横断与眼前,更后面的是另一个急性而来东西,生命的长度竟然可视化的呈现了出来。
背后远处的东西,发出狰狞的尖叫。它们的手指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在身后坚固的墙壁,发出刺耳的噪音,迫不及待的准备肢解他的肉体。
王阎孟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疾驰的脚步声就在咫尺,他能感觉到那些鬼怪的爪子几乎要触及他的后背。尖锐的嘶吼,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他能感觉到它们的体温,冰冷而潮湿,如同坠入冰窖的尸体。
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这种绝望比眼前的熔岩更加炽热,更加无法忍受。他想象着那些鬼怪的爪牙,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嘴角滴着涎水,期待地看到他扭曲惊恐的表情。他的双腿早就颤抖,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导致他的死亡。
王阎孟的思维飞速转动,他在寻找生存的可能性,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线希望。他脑袋飞速的运转,疯狂思考着规则。“快思考,快思考!”他死死摁住脑袋,企图用压迫感唤起呆滞的思维。
“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看到的,都是假的?”脑内重复着这个条规则,随后他眼神凝固,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只要活着,就能出去!”他眼底的疯狂,并不比身后的那些诡异少。
我缓缓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死神对赌。我紧紧盯着熔岩,灼热的空气似乎要将毛发都烧了去,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就全赢了,赌输了,只损失一双腿,这买卖,值!
就在他即将踏入熔岩的瞬间,他的内心涌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狠狠咬着银牙,随后便一脚踏入了那看似炽热的岩浆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等待着那股灼热的痛感,等待着自己双腿被熔化的命运。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痛楚,没有灼烧,只有脚下冰冷的石质地面。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普通的石板地上,而所谓的熔岩陷阱,不过是一片普通的地面,上面连一丝热气都没有。
王阎孟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意识到自己识破了这个怪谈的幻觉,找到了规则的真相!他的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与恍然大悟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他战胜了自己,战胜了这个诡异!
“哈哈哈哈哈哈!”王阎孟肆意的狂笑,边走边摇头,似在嘲笑从前的自己,也是嘲笑着身后的三位鬼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笑声越来越大,被鬼爪侵蚀的修长双手凹成兽爪,仰天狂笑那癫狂的模样,甚至连身后那几位都面面相觑。这家伙难道终于崩溃而疯癫了吗?
向前随意走了两步,他猛地回头,突然的动作,甚至让三位鬼怪都是原地一愣,当然,被惊吓的不仅仅只有鬼怪,也包括王阎孟自己。
紧贴着自己鼻梁的几厘米厘米处,一位冰冷到窒息的女性人偶,呆呆的站着。她穿着血红色的斗篷,如同夜色中流淌的血迹。肌肤白皙到反光,手臂与脖颈布满了黑色的血管,如同藤蔓般蜿蜒。她的瞳孔是两颗黑色的纽扣,空洞而无神,嘴巴被毛线粗暴地缝住,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美感。乌黑的短发披肩,她的美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也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女性人偶的后面的墙面上,一只怪物静静地蠕动着。它巨大无比,身躯由无数节苍白的人体组成,每一节都没有腿,没有头,无数长短不一的脚,在怪物的周身扭曲着,挣扎着。怪物的头部更为骇人,由无数颗人头堆砌而成,每一颗头颅都张开了嘴巴,露出猩红的舌头,仿佛在无声地尖叫。它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却似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这个怪物趴在头顶的墙壁上,它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人头皮发麻,恶心和恐怖交织在一起,让人胃液翻涌。
而蠕动的怪物身下,一个畸形的怪物在半空中飘着,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亵渎。怪物的身体由无数双手支撑,每一只手都紧握着一把血迹斑驳的锥子,仿佛刚刚完成了某种残忍的仪式。而在这些手的顶端,是一颗巨大的婴儿脑袋,它的巨大的瞳孔没有眼睛,而是两颗雪白的头骨,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天真。脑袋后面,一双由人皮拼凑而成的翅膀伸展开来,人皮上还残留着几缕毛发,显得格外瘆人。这个怪物静静地悬浮在空中,仿佛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