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上,赵家没准还能出个当朝状元呢,可惜啊……”
姜月梨说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那鄙夷的眼神在赵吉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随后,她像是想通了什么,恍然道:“难怪姐姐当初宁死都不愿嫁你,若我是姐姐,知道有这么桩婚事落在自己头上,怕是也巴不得自己早死呢。”
姜月梨毫不留情地扯出了姜灵曦的事。
正好趁着今日人都在,她也得在姜灵曦回京的路上添点堵才行。
她微微侧着身,讥讽一笑,“你们赵府开口闭口辱我名节,侮我父亲,是当真觉得这京城姓赵了吗?”
此话一出,不光是赵吉和赵蓉,就连周边的尚未走远的众人脸色都变了。
姜月梨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往大了说,就是赵家有谋逆之心,往小了说,就是赵家一家人欺男霸女,更是视朝廷法度与无物,甚至就连三品侍郎都在被其肆意宰割。
无论哪种罪名,都够赵家吃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