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子让中二少年觉得似曾相识,随即又失笑:“修达亲王多虑了。为表诚意,不如我先说一个好了。其实伊里奇队长无恙。”
他以一种“你是不是悲伤过度哭傻了或者精神失常”的同情表情看着朕——要死,我大亚述只有伊里奇嬷嬷一个人是隶属战略忽悠局的好伐。
“阿淑尔在上,他真的确实没死。”我微微挑眉,在他狐疑的目光中握住丘尼克上刺绣的圣树纹样行了个端庄的祭司礼。
“可今早——”他立时住口。
我微笑起来:“假话与不实的话有很大分别。”
金发的亲王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中二少年趁热打铁:“在彻夜祷告祈求神灵眷顾医治后,他吐出了一些颜色奇怪的水。”
“甚麽——”金发的亲王似乎受到极大冲击,他甚至踉跄着后退一步面色惨白,“……甚麽水?!”
我伸手扶他站稳:“所以说了不实之言甚至假话的我们,如今是共犯。”我取下丘尼克外的宽披肩替他披上,“愚蠢的凡人为甚麽就是不明白,与其说此时的某位亲王阁下极有可能,不若说十几年前更名正言顺。”
过得好一阵,身侧的金发亲王才望着平静的泉水涩声道:“显然你知道的比我想到的多。说出你的条件吧。”
“千万别误会了我的好亲王。我也只为自保,中毒是真实的举动这足以证明有人想对亚述下手。”我靠近他耳侧同样低语,“而想必亲王也已了解,今早有人急于确认我国伊里奇队长的生死,以及想将他移至卡帕塔神殿。”
“贵国的行事一贯诡秘,如何让人不生疑?”他眼神十分复杂。
“真荣幸一向被称为血腥粗暴的亚述有了新评价。但尊贵的主人家别忘了亚述是朋友还是敌人全看贵国的选择。”我微笑着注视他。
“多麽傲慢!”
“并不,我正谦卑祈求一位亲王的协助。”我握住他的手。
他气愤地一把挥开我:“用威胁的手段?!”
“别急着怀疑全世界。”我再度握住他的手,“我不会选择与那位皇太子相同的手段,而且我已有怀疑对象,只是需要亲王您的帮助。”
“……你想我做甚麽?”
“并不困难。在恰当的时候保持沉默,如您之前所做那样。”在夕阳的最后一点亮光消散后中二少年这样说,“没有异象,民就放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