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武功之人,他、他、他,还有她、她和我。”落棠指了指长枫、长景、少晨、锁茵、如雪和自己,“都不会武功的,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威胁。”落棠又指了指蒋瑞说道:“这两个人会武功,我们也不怎么认识他们,你们杀了他们两就好了。放了我们吧。”蒋瑞不屑道:“老子不怕,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锁茵听了,心有不忍,这蒋瑞虽满身恶习,刁钻刻薄,常与人为难,只是这关乎人命之事,岂能用小矛盾就能作为借口的?锁茵看了一眼蒋瑞,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思所一番道:“这两位实际上只是山野村夫,哪里会什么功夫,不过是些臭男人爱说大话便是,此二人乃是山中打猎糊口之人,因不久前,我们路过山中,见一只幼虎被铁钳所缚,我见那幼虎可怜,便上前放了那只幼虎。不想因此得罪了这两位猎户。这两猎户因被奸官所害,才流亡山中打猎为生,因他们老母等他们卖了猎物得钱财买药,不想守在山中好几日,好不容易得一猎物,却被我所放。他家老母因没药治疗,在家中已经仙逝几日,这两位因痛失亲母,一时无法接受,故此迁怒于我,一路追赶,想要复仇。他们哪里会什么功夫,不过是些粗鲁争斗手段罢了。我听姑姑的话,想必是受尽了官府人的欺压,才迫不得已干此绿林勾当。不敢欺瞒姑姑,我也是被官府欺压至此。”那女贼头惊讶不已,直问锁茵遭遇。锁茵忍不住哭道:“我本是江南良家女子,父亲担任一小官,也算安稳。家有一弟一妹,这位便是家弟,名为少晨,这位乃是家妹,名唤如雪。我姐弟几人因得家父疼爱,日子还算好过。可不巧,几年前的庙会,我与奶娘前往月老庙凑热闹,却不想惹到京城白家的公子,那公子的父亲乃是太傅,权力甚大。那白公子念我貌美,便与我拉扯,我因不愿,当众打了他一巴掌,他因失了面子,便心存报复,仗着自己的身份,给江南府的知府施压,诬陷我父亲和叛贼有联系,将我家满门抄斩,我姐妹因此进了教坊,做了官妓。而我弟弟因为早些被送往他处,才得以存活。我在教坊中认识了这位景公子,我二人虽情投意合,却因为我的身份难在一起。我们几人商议,便从江南一路逃跑至此。这位枫公子乃是景公子的弟弟,因不满家中安排的婚姻,与这位落棠姑娘跟着我们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