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没听说这种毒会使人奇痒难忍啊。”锁茵见他们十分难受,听长枫的语气,似乎是解不了了,忍不住滴下泪来,说道:“你放心,你和景哥哥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一定会想法子救你们的。”长枫对锁茵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锁茵现在又慌又急,一直以来,她都是靠别人帮助,靠别人帮她解决。如今长枫长景二人都变成这样,看来她至少得自己想办法了。银子,银子,对,银子。他们手里加起来不过二百两银子,如何寻得八百两?
这时,房门打开,那个女贼头走了进来。她扫视了一眼铁笼里得人,笑了笑:“怎么样?几位小相公可好受?”落棠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想到长枫浑身难受,忍不住骂道:“贱女人,你让我们好受?你自己下的毒,不知道他们怎样难受?快交出解药!”女贼头看这满脸泪痕的小姑娘,“哼”了一声,说道:“小妮子,你可别怪我,谁不是因为生活所逼,否则谁愿意干这勾当?不要说你看这几位相公可怜,就是我葛三娘见了,也心有不忍,可是咱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村老弱之人,总得寻个出路吧。这几十年来,社会动荡,莫说朝廷与边国的战争扰的咱们不得安生,就是那些江湖上的土匪们,也要来欺负咱们。我看你们穿着,不像一般人家,想必是达官贵人家的,可惜可惜,要是五年前,我或许还会毕恭毕敬地接待你们,可现在你们就只能成为我俎上鱼肉,一切得听我的。”锁茵听她说了一堆,云里雾里,乱七八糟的,心想此女子莫不是经历了什么事,故此拿路人泄恨取财。蒋瑞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她们的对话,骂道:“死婆娘,你说的什么屁话,使了这些阴招,朝廷和江湖上的事,你牵扯我们做甚?我们一没伤害你,二没银子,你不必在我们身上下功夫。”那女贼头轻蔑一笑:“说的不错,你们确实没对咱做甚,可是这就要怪你们命不好了,来到咱们旭日镇。你们自己送上了门,我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女贼头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锁茵,说道:“实不相瞒啊,自你们进了咱们镇子,我们可就盯上了你们,你们进了客栈,我们便一步步试探,知道这几位小相公都是不凡之人,若不使点手段,怕是控制不住你们。我便依次给几位相公下了毒。”锁茵不解:“那为何少晨先起了水痘,而他们几个却是今儿个才起呢?”
那女贼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叹气道:“本来我没想下毒的,只是想绑了你们,可谁知那位小相公进镇第一天便施展拳脚,帮客栈的老板娘将梁上存货取了下来,我想那个功夫,我们这群老弱之人实在不好抓,不如先将你们缓下来,便在那小相公房间喝水的杯子上抹了毒。但是我想他小小年纪便有了功夫,那两位或许也有不一般的本领,所以我便打算观察一阵,谁想到你们这伙人又送上来两个,得亏我当时留了心眼,这四位相公果然也有本事。我昨夜便在他们的茶水中下了比先前更甚的毒。”锁茵问道:“既如此,何不对我们也下毒?为何只对他们?”
女贼头睨了一眼锁茵,见她身材较小,皮肤雪白,眉头紧蹙,又看她虽涂抹胭脂之类,可是难掩憔悴虚弱,便知这女子有不弱之症,淡淡道:“你这小女子体弱多病,想必在服药吧。这样的身子若中了我的毒,不消一时半刻,便皮肤溃烂而死。我只求财,不乱杀人。”蒋瑞笑了,他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道:“你这人倒还区别对待了,对女人便是怜香惜玉,对男人倒是处处下毒手啊。”那女贼头听了,倒也不恼,淡淡笑道:“像你们这般的,若不下毒手,如何抓的住你们?这几位小姑娘可不同,逮着胳膊就挣脱不过。我若给她们下毒,岂不是太恶毒了吗?”蒋瑞啧道:“你既做了这些事,何必怕人骂你歹毒?你说求财,可是我们若真交了钱,你给我们解药,不怕我们报仇,杀光你们镇上所有人?”女贼头说道:“不满各位,我们先前已经干了几次,都是对一些手无寸铁之人,已经备好了不少钱财,如今世道混乱,那些人也不敢回来报仇。可你们不同,我虽精通药物,可是对于你们这群习武之人算不得什么,若是和你们硬碰硬,我们难免是自讨苦吃。故此出此下策。等拿到钱财,我再给各位服下蒙汗药,等各位醒来,我等早就离开此镇,去往他处。”女贼头起身,走近了铁笼子,说道:“几位只要交出八百两银子,我等自会送上解药。”
锁茵摇摇头,说道:“我们实拿不出八百两,前后总账不过二百多两,就是将我几人身上首饰皆给你,你去典当,也横竖不过一百两。这实在是为难我们。”锁茵见他们五人实在可怜,心急如焚,哀求道:“你若真不想害人命,我等自将二百两银子送上,只求姑姑好心,快给他们解药吧。”女贼头把脸一沉,冷冷道:“实非我不愿意,确实有难言之隐。”
这时,一老头拿了斧子冲了进来了,说道:“三娘,不必再和他们说了,他们身上既然没有八百两,他们几个又是有本事的,何不杀了?免得浪费时间。”锁茵见是客栈老板,求道:“我们交出二百两,求大爷和姑姑放了我们,我保证不会回来找你们麻烦。”落棠见那老头手握斧头,进来就喊打喊杀,早吓懵了。听见锁茵哀求,更觉身子软了下来,央求道:“我等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