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点儿肿,这额头上的出血口比较大,有些失血过多。”
“整个人还在发烧,一会儿我去看看,烧应该是退了。”
医生说完,又朝着病房里头看了一眼。
“诶,奇怪,昨天给她办了住院手续那姑娘怎么不见了?”
“行了,不管了,既然你是老板,一会儿你进去照看一下,人要是没事儿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陆时宴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随后走进病房内。
“南斯,
去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南斯见状,很是识相。
陆时宴挺立在杜若溪的病床前。
低头又一次认真的细细打量杜若溪。
距离上次,也就是两周前。
嗯。
又瘦了很多。
明显的脸颊都已经凹陷下去了。
头发也看着不在黑亮,看着很是干枯,没有丝毫光泽。
这次又加了额头上的伤。
更是显得杜若溪整个人憔悴不堪。
白色的纱布上,还渗出些许殷红的血。
面色苍白,就连唇部,也是丝毫的没有血色。
女人就这么闭上眼睛,看起来毫无生机。
看得陆时宴一阵心惊。
这是第二次了。
原来,他把握不了女人的生死。
陆时宴不自觉的摸了摸女人的唇。
依旧干裂。
指尖的温度传来,让陆时宴打了个颤粟。
陆时宴的喉结动了动。
快速收回了手。
呵,怎么会?
他怎么会对这种女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情愫。
这种泯然众人,没有丝毫尊严的女人呢?
当年的杜若溪已经不在了。
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杜若溪,只是一个哑巴而已。
是一个杀人犯。
她不配。
就这么简单。
陆时宴舔了舔唇,这么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