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 破碎的记忆令我痛苦,这些痛苦又是奇异的温床,在我身上孕育出凡虫眼中的不可思议。 我在时间长河中苦游,我的痛苦与疲倦孕育出来的奇异于其他只有一世记忆的虫眼里,如甘蜜似蜜。 在他们眼中,我生来有一双侦破之眼,能够看到星海里大大小小的资源星和异兽巢穴,幸运之神常伴我身侧,我的每一个思维灵光都引领着时代风云,我走到哪儿停下,美好的未来就在我的脚下诞生。 他们怎么会孤立这样的我? 他们恨不得化为附骨之疽,长到我的血肉里,汲取我的血和骨髓、吸食我天赐的灵思妙想。 后来,我还没真正成为那些规则赛道的冠军,我就厌倦了。 弄权者、阴谋家和无数想要往上爬,获得更多利益的虫都差不多一个样。 不同的脸,相同的眼神,殊途同归的野心。 有时,我和他们坐在一个会议室里开会,我会想,如果我就在这儿杀了他们全部,那么虫族时代将会就此结束。] 【??】 【约书亚,继反法庭法律后你迫不及待反虫族法律了吗?】【上司是武装特权种的军雌闪现发言:请您不要写生现实!】【卧槽你们这群人形兵器!】 [不过,我也只是这般想想。 尽管我很厌恶社会的规则由这群弱蛆建立,不过有时武力的确不是万能武器。 1600年是变革年,更多的科技和文明在今年诞生,武力有效。 但,科技和文明才是新未来。 我不能一意孤行靠武力杀穿他们,米兰想要的是一个医疗科技发达的新世界。 不过如果要杀了他们,我至少得把他们掌握的社会运转规则弄清楚。] 【结果还是很想杀啊!】【约书亚:等我学会你们这群老阴比手段就把你们都杀了.JPG】 【约书亚神经病属性不倒!】 [ 同时,我也才知道,原来当年的米兰暴露回归家族后,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世界。 肮脏、卑鄙、无耻又背信弃义,只追求最高利益的冷酷世界。 我手握强势军权尚且被那群弄权之辈恶心的不行。 他拖着病躯处于绝对的劣势,坚持到看顾的最后一个亲朋死去,才轻轻呼出最后一口生气,让自由的灵魂上升,从沉默的口中彻底解脱。 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笔者,你问我会不会不习惯换赛道去接触世界的另一种玩法。 我当然不习惯,我厌恶至极。 可,我一想到米兰曾拖着病躯,在这条路上沉默地走出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我就能再坚持 一天一周一月一年,往复永恒。] … 【首都盟20年干过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惹到菲特,笑死,菲特每次开播每次diss首都盟那群老阴货。】 【别惹会写故事的虫,不然会被钉在流行文化耻辱柱上哈哈!】 【菲特你抹黑军团虫!@第一军团!!!!】 【我是军雌我先说!菲特老师一己之力撑出一年中第二个狂欢嘉年华!拉动20年阁下x军雌结婚率!每一任爱情故事主角一方都是军雌,他抹抹我们军雌的脸怎么了?菲特老师的抹黑是抹黑吗?!那是异雄异雌的亲兄弟之爱!谁跟你们卡学流似的,菲特老师几巴掌都挨不住还配当粉丝?菲特老师您用力写!我们军团虫可不和首都盟法庭一样,我们这边创作完全自由!!】 【我是军雌,点了。】xN 【不是你们军雌流有病吧!】 【咋?带不动节奏让军团虫咬菲特老师破防了?】 … [米兰的成长经历特殊,我的权力和优势强盛,我可以在漫长的时光中用无数次虫生去为米兰试错。 终有一天,我一定能试出一个对我们都好的局面。 我坚信这一点。 … 你问我会不会觉得枯燥? 会不会因为永恒重复的虫生风景觉得一切终将化为无意义的虚无?并为此感到痛苦? 会不会觉得这种漫长的坚持毫无意义? [笔者记录,约书亚先生面对此问题沉默许久。] 如果我说,不枯燥不折磨,在场谁又会相信呢? 我数不清、记不起的重生旅途中,每分每秒、每时每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醒来、我学习、我工作。 我握刀刺出万胜的死亡,我走在永远重复的胜利之路上,面对无数面貌不同,却有着同一双野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