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如释重负,“很好,那你刚才怎么和你家里人说的。”
夏油杰松开了挡住检讨书的手,五条悟趁势拿过来,捡笔边抄边说:“有什么关系,随便糊弄他们的,不然他们会一直刨根问底。”
“糊弄有很多种办法,而你选了最离谱的一种,你有想过我们之后如何解释。”
五条悟顿了瞬,似乎才有所意识这个问题,“比如分手了?”
夏油杰噎住了,他突然有种没有结婚却变二婚的错觉。
“杰你干什么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五条悟自说自话道。
夏油杰掩面叹息,自知辩论不过任性的五条悟。
“哒卟。”小贝鲁坐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夜蛾正道留了只大体型咒骸看护他,小贝鲁十分喜欢,照着它的模样在白纸上作画,现在画好了,准备拿给夏油杰和五条悟品鉴。
看着缺胳膊断腿跟面前咒骸搭不上一点关系的绘图,违心说出优秀是件不容易的事,夏油杰陷入两难。五条悟就不一样了,接过画不客气的点评:“好丑,杰,我们放在床头辟邪说不定有用。”
夏油杰笑着按住五条悟的膀臂,“你的字典里有委婉的词汇吗?”
五条悟的神情一本正经,“你们越照顾他的心情,他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说直接点。”夏油杰不信五条悟单纯是为了关心小贝鲁的教育问题,五条悟根本没那么高尚的品德。
“杰你只能讨好我一个。”
他什么时候讨好过五条悟了,夏油杰无言以对,可能是他欠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