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说她在爷爷家住时,对她不满故意摔打?东西,杨语桐都不知道这话是从哪说起。
她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后来听说是有本书掉地上了,李奶奶认为她是故意的。
杨语桐觉得她是专业背锅侠么,怎么哪有事都能挨着她呢,这回她说啥也不去爷爷家住了。
“我想去我姥家住,我挺长时间没在我姥家住了,我现在什么都会做,还能给姥姥做饭。”
“行,现在天黑的晚,那你周五放学了就去姥姥家。”杨胜利同意了,他觉得闺女不想去爷爷家看到李月。
现在晚上得七点多才能黑天,从学校骑车到姥姥家需要半个多小?时,虽然是郊区,杨语桐6点多就能到。
她只带了一本拓扑学,最近她开始学这个了,大脑都快抽象了,等考试前一周,再做几?套高?一下半年的综合试卷温习一下。
周五放学,杨语桐收拾一下就去车棚骑上了自行车往姥姥家去,这和杨语桐回家是两个方向?。
初夏时节,太阳下山后就不那么热了,骑着自行车微风拂面?,还是挺舒服的。
往郊区走的同学变少了,车也越走越少,杨语桐骑了半个小?时就到姥姥家了。
黄小?玉提前来和父母说过,老两口早就做好饭在屋外?树下乘凉,就等着外?孙女放学回家吃饭。
“桐桐,放学啦,饿不饿,快进屋吃饭。”杨语桐一进院,姥姥就迎上来了。
“姥,我还真饿了。” 她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就饿了。
停好自行车,进屋洗了手,哇,她最喜欢的铁锅炖呐,排骨炖土豆豆角,上面?烀的饼子。
后来在外?面?吃过很多回,但再找不到姥姥做的那个味了,这一顿饭她吃的小?肚子都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杨语桐和外?婆一起做的早饭,吃过饭她看姥爷去了房后的地里刨垄沟。
“姥爷,你这时候要种什么啊。”这个季节种的是啥,不懂咱就问。
杨语桐虽说不至于五谷不分,可?在地里没看到结的果实光看叶,黄瓜芸豆也是能整错的主。
“现在种的是晚豆角。”姥爷就是那种不太爱说话,爱的深沉的大家长。
“我来帮你刨。”杨语桐看姥爷刨了几?下,她觉得她上她也行。
接过姥爷的锄头,刨的可?卖力气了,她觉得自己?刨的又?快又?好,我果然是个天才,干啥像啥。
能刨了不到七八米,姥爷就受不了了,“桐桐啊,你起来吧,你看你这刨的,溜直一道弯啊。”
“弯么,我看还好啊。”杨语桐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没觉得怎么太弯啊。
“真是你爸闺女,回屋歇着去吧。”老黄头又?想起来更气人?的女婿。
杨语桐学得对不起她爸,又?让姥爷想起了老杨同志那点短处。
这是在黄家流传已久的一段笑话,杨胜利和黄小?玉刚结婚不久,两个人?放假回黄家探望老人?。
正好赶上地里锄草的季节,杨胜利一看老丈人?在干活,他也赶紧找了个锄头去帮忙。
“这草怎么长这么大呢?”杨胜利念叨着,他一锄头就把最大的草给除掉了。
老黄头抬头一看,就看到他家新?姑爷,把他地里长的最大最好的一根苗,狠狠的给锄掉了。
这地锄的,把老黄头给心?疼的,这一天也没给杨胜利好脸。
这个事在黄家流传了多年,后来杨胜利也没少帮忙干农活,但也洗不白了。
杨语桐只能回去看书了,回屋就看到两个穿着电力公司工作?服的男人?,在围着电表不知道在弄啥,她姥姥在边上看着。
“姥,这是整什么呢。”杨语桐长这么大,电力公司的也没主动上过家里来呀。
“这两位是电业局的师傅,来给咱们检修电表了。”姥姥虽然看的不太清,但耳朵还挺好的。
“师傅,我家这电表有啥问题么,是都检修还是就检修我家的啊。”这好像不太对的样子。
“噢,咱这是抽检,最近有人?反应说有没用电,电表还走字的现象。”两个人?里的高?个子回答了。
“你家这电表也有毛病,不用电时也会往前走,就是走的慢,但日积月累的,也不是个小?数。”另一个矮点的放下手里的不知名工具说着。
“那得怎么办啊?”杨语桐也没遇到过这方面?的问题。
两个穿着电力公司工作?服务的人?互相看了一下,高?个子的开口了。
“我们给你换电表,换个新?电表就好了。”这个高?个子看起来三十多岁,感觉有点不太像当地口音。
“有什么费用么?”杨语桐感觉这套路有点熟悉。
“有,这算是你们自己?申请更换电表,我们连新?的电表和手工费一共500元。”这两个人?主要是高?个的在说话。
“这么贵啊。”杨语桐拽着想去找钱的姥姥,还在姥姥手心?里划了两下。
她姥姥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要知道姥姥可?不是一般的农村小?老太太。
解放前是地主武装家的孙小?姐,后来她的大堂哥去湾湾时是个将军,又?从湾湾去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