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椅上,贺随推着轮椅。
两人在一片果林后面亲密相拥,互相耳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本来两人都在院子里削甘蔗皮,可突然一前一后说要上厕所。
然后,两人就都不见了,跑到了果林后私会。
孟亦萱原本是不想做这么冒险的事,可她心里太害怕了,特别需要安慰。
这份安慰又不能从孟子喻那获取,便只能找舔狗贺随了。
她紧紧抱着贺随,脸埋进他胸腔,“怎么办,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被孟念赶了出去,又回到养父母的虐待之中。”
“她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重要抢走我的一切呢?”
孟亦萱说着眼圈红了,泪水湿透了贺随的衣衫。
贺随抚摸着她的头,喉头动了动,安慰道:“不会的。”
“孟家上上下下都喜欢你胜过孟念,现在的你,不可能被孟念赶出去。”
从孟亦萱回到孟家,就经常会向贺随诉说她的不安。
她生性敏感卑微,从小生活在父母的家暴之中,对亲情没有概念。
对孟家没有安全感也是很正常。
这样的她,让贺随怜惜之余,又想加倍的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