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低喘交织在一起,虚幻与现实重叠。如果不是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的连结,如果不是旁边还有着拍摄器材的捕捉,他们似乎真的在做一场只有欲望沉沦、不顾外世的情事。
唐周的表演太过传神。又或者程廷章已经被唐周彻底带进了情景演绎当中。唐周的脸上骤然出现了另外的表情,像是解脱一样的妥协与颓靡。伴随着重重叹息。
而在这之前,即便他们都有着护具保护双方。可是每一次的接触与相撞,确实都是在摩挲程廷章的脆弱敏感。只有唐周能感知到程廷章的再一次失控,摄像机无法在昏黑的阴影里捕捉这隐秘。与他如此亲密接近的唐周,才是最能感知到程廷章的变化。
他的变化越来越激烈,甚至在唐周表演出极为情动的表情时。程廷章无法自控地释放了自我。他的低喘和唐周表演出来的叹息融合在一起。那一点濡湿接触过来,很快又消失不见。像是一场错觉。可是又再一次狼狈逃离的程廷章,却在这佐证唐周的感觉没有出错。
看着程廷章那再一次狼狈逃离的背影,唐周在想,按照程廷章那种只要没有做好、工作没有较好地完成,就极度内耗自责的性格,不知道程廷章要自我疗愈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感觉好一点。
最终这两场戏的拍摄到底还算得上顺利。
这样的场景拍摄下来,可能用于电影中的镜头不会超过一分钟。即便程廷章两次不告而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