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侧,张开嘴去咬埃尔维斯的脖颈。但是埃尔维斯皮太厚了。他咬不动,只能用口腔里软软的牙一点点地磨,最后只能留一点口水在埃尔维斯的脖颈上。
人鱼抬起头来看埃尔维斯,眼神可怜巴巴的。
埃尔维斯看着他。他的手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极为尖利,他用那宛若野兽一样的指甲在自己颈侧的肌肤上轻轻一划,属于他的血液就流淌下来。人鱼就高高兴兴地贴上去舔他的血液。
舔了一会儿,他就对那个伤口开始吮吸,似乎永远吃不够似的。但是埃尔维斯的自愈能力很强,很快,那道伤口就愈合了。每当感觉到人鱼在牙齿磨他的肌肤,就意味着他又要重新划一次。
直到感觉这次的血液量足够彻底消解人类异化的痛苦,埃尔维斯才将贴在他脖颈处的那颗脑袋“拔开”。人鱼不满足地贴着他,用脸颊在埃尔维斯的脖颈里蹭蹭,尾巴也亲昵地卷上埃尔维斯的身躯。
埃尔维斯说:“再吸过量,你就会感觉到疼。”他不听,一直在撒娇。
埃尔维斯非常冷静地将人鱼从他的身上扒下来,然后出了水池。人鱼出不了水池,半张脸埋在水里,看着他的身影。那眼神看起来可怜而又可爱。
似乎是以为埃尔维斯今天太过无情冷淡,是觉得埃尔维斯生气了。埃尔维斯走到哪里,他就在水池里跟到哪个方位。最后埃尔维斯将水池里的温度与氧气都调好,他又重新回来,摸了摸人鱼的脑袋。
埃尔维斯说:“我没有生你的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