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原地,逃脱不得。唐周知道他手中的用劲,也知晓他真的是动真格。只得先求饶说:“我、我错了。”
“你此刻与我说错了。有何用?”
他轻易直接将唐周拽翻在地。随后便将阻隔唐周命门之处的布层衣料剥去,让其明晃晃得以展露。唐周慌不择路,不安分地瞪着双腿。
苍藜说道:“玄陵,你如此不知错。竟然还想攻击我。”唐周听闻到他这声音,不再动弹。感受着苍藜的力道。他还是攥着不放。唐周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于是唐周便拽着苍藜的袖子说:“请您饶过我。”他凝望着苍藜那极为冰冷的蓝色眼眸。唐周轻轻喊了一声:“父亲。”
苍藜听闻了这一声,笑出声来。他另外一只手撩去唐周鬓边凌乱的头发。他轻轻说:“玄陵。我的乖孩子。你这般喊我,我还真是喜欢得很。你之前从未这样喊我一声。此刻喊我,只是想求我停手。”
他那只攥着唐周命门的手在其敏感脆弱的那一块皮肤摩挲,唐周浑身一颤,訇然一下,他觉得他脑子里便宛如炸开一般什么都听不真切了。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精神上的死。他心里慌乱不已。只得又说两句求饶的话,还喊他父亲。
可是这不管用,苍藜似乎起了必定要让唐周受到如此惩戒的决心。即便唐周说他会死。那也无所顾忌。那块皮肤一下子便被苍藜一按一压之下变得通红。唐周蜷缩着身体,用一种本能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