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走廊上的一个护士过去,就轻声问了一声。
小护士指了指走廊的尽头,对唐周说:“走到尽头那里就是。”
唐周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小护士和江傅远说:“先生,病人刚刚缝了针,现在肯定是因为伤口疼意识模糊而难以行动的,还需要多帮帮忙。”
或许是小护士看了唐周自己一个人扶着墙困难地走出来,以为江傅远和他之间是亲属关系,所以才和江傅远说了这样的话。
江傅远依旧用着一种柔和的声音说:“好的。”小护士走之后,江傅远依旧站在原地。唐周也知道他不会干什么,自己扶着墙自己先走过去了。
其他的不要紧,主要是唐周不知道他干什么要这样一直跟着自己,上厕所也跟着,进去了也跟着,唐周开始解腰带了还跟着。
现在这间厕所里没人。傅远站在门口看着唐周,从刚才就一直在看。唐周只能在这时转头过去对江傅远说:“我不是很懂江老板的意思。”
江傅远走进来,走进来就算了,他还关了厕所的门。唐周盯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脸色苍白,虚弱得连呼吸都很小声,在这种境地下看过来的眼神确实半点都没有惊慌,甚至有点过分的镇静。江傅远忽然笑了,然后他说:“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糖糖老师到底有多好,让我们家乐天这么喜欢。”
唐周听他这么说了,明白过来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唐周和他说:“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