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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显,唐周更加在意的是:“苏灵均将我要去做什么?!”
苏正则说:“说是要让你教他写字。他说,他向来字丑难看,知道你写字好,就希望老太爷准许你教他写字。”
唐周只是觉得:“他怎么会有如此觉悟,肯定心里憋着坏。”
他的手掌被苏正则轻轻拢着,手背已经被苏正则擦拭干净。却见苏正则垂下眼眸来,也更加不让人看得见他眼里的神情与眸色。只是听他声音怅惘,他说:“小的时候,灵均虽然不爱读书,却是打骂无用,老太爷便也不再在乎他。我只能使劲读书,想办法让祖父高兴。不过我要让祖父高兴,要花费极大的努力才能够做到这件事。只要是灵均,在他面前稍微卖弄一下聪明,搞怪一些,便让祖父抚掌大笑了。我想着,应当是我本身就不讨喜,性格沉闷得很,才会如此。我也多对灵均照顾。家里的人喜爱灵均极了,好的东西都要让他挑选细看,一旦他喜欢的,没有他拿不到。这一次,好不容易与你交识,却也要被灵均要去,我实在觉得,心里沉闷悒郁。应该是我做得不太好罢了。”
听他这忽然自轻自贱的话语,唐周说:“苏灵均才应该是性格顽劣得很,怎么就成你不得喜欢了。他让我过去,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老太爷的决定,我肯定是说不了什么的,我只能尽量不理他就是了。我每日还是住在你这里,在他那里,待的时间不算长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