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领，蹙眉担心地问：“今天那几个人，看着就挺不好惹的，你不会有事吧？”
曹明收起手机，看了看她，抬手摸了摸她脸，微微摇头，“不用担心！鬼子都能把我怎么样，几个二世祖而已，奈何不了我。”
柯嘉琪上前一步，抱住他，在他耳边说：“都怪我！今天你本来都服软了，要不是我突然起身就走，那个胖子开口调戏我，把你激怒了，事情也不会搞到现在这个地步。”
曹明眉头微扬，“嗯？你知道我动手是为你出头？”
其实，主要是他自己心里受不了那个气。
也是时空穿越的能力，给了他底气。
让他的气量变得狭小，稍微受点气，就忍不住想翻脸。
柯嘉琪将他抱紧了些，轻轻亲了下他耳朵，轻声道：“当然了，你真当我傻呀？当时我是没看出来你是为我出头，但跟你来了这里，我也回想了几遍今天的事，我早就明白你今天是为我出的头。”
顿了顿，她又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话的声音更轻了，“曹明，咱们能不能不只是一场交易？”
曹明感受到她这句话里的一丝情意。
但他还是说：“我有女朋友了。”
柯嘉琪默了默，就在曹明准备推开她的时候，她以更轻的声音再次开口：“那……能让我候补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你们分手了，你能不能让我这个候补转正？”
候补女友？
曹明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相当诧异。
缓缓推开她，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却温柔看着他的眼睛，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一次，微微点了下头。
柯嘉琪眼里、嘴角都浮现出笑意，她又扑进他怀里，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在曹明猝不及防的时候，她突然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嘴。
……
派出所。
一男一女，两人给曹明录口供。
男的问，女的做笔录。
在正式讯问之前，男的露出无奈的笑容，说：“曹明同学，你之前的事迹，我听说过，私下里，我也挺佩服你，不过，你最近应该是刚回学校吧？我听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你今天刚刚回学校补办了这个学期的报名手续，才刚领了这个学期的新课本，怎么今天就跟人动手了呢？你是不是已经适应不了学校的平静生活了？”
女的也笑着打趣：“曹明同学，你学的是师范专业，你要是以后都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你说以后哪个家长敢把孩子交给你教育呀？你说是不是？”
曹明露出自嘲的笑容。
“行了，咱们开始吧！”
男的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正式讯问。
女的低头做笔录。
“曹明！你今天为什么动手打人？”
曹明：“他们调戏我朋友。”
“什么？可是据被你打的韩炜光等人说，他们是因为听说了你的事迹，钦佩你的为人，所以今天才特意来跟你交朋友的。”
曹明目露讥讽之色，“他们还说什么了？他们有没有说我为什么动手？”
“咚咚！”
帽子叔叔敲了敲桌子，沉声提醒：“曹明！现在是我们问你话，不是你问我们，现在请你正面回答，你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动的手？”
曹明：“我刚刚已经说了，他们调戏我朋友。”
“你哪个朋友？你说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曹明：“柯嘉琪，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
当天下午，柯嘉琪也被叫到派出所问话。
……
当天傍晚，曹明就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派出所门外，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一位身穿牛仔短裙的短发少妇，双手抱臂，屁股靠在车头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刚刚走出派出所的曹明。
曹明疑惑地上下打量她两眼，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收回目光，他从她旁边不远处经过的时候，短发少妇屁股忽然离开车头，开口喊了声，“曹明？你就是曹明吧？”
曹明停下脚步，转脸看去，“你认识我？你是？”
短发少妇淡淡一笑，走到车门旁边，拉开商务车的车门，车里身穿棕色七分裤、白色蝴蝶领衬衫的徐晴，对曹明露出迷人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红酒杯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