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土砖色口红的圆唇微微抿紧。
“文仪,”等到她把要问的话问完,半晌,唐季秋才缓缓开腔,“你当真1点都不知道?”
“我能知道什么?”庄文仪怒瞪眼,极力压下怒火,方没有面红耳赤吼出来,“我如果知道,用得着坐在这里追着唐总您问?”
“还有,赖小姐这话”将那段聊天记录怼到唐季秋面前,咬牙问道,“莫非也是唐总您的意思?”
“什么叫做处理好个人的情感问题,如果要辞退我,麻烦弄1个更合适的理由出来。”
夹在声线中的怒火愈发强烈,每1个字几乎从庄文仪的牙齿里蹦跶出来。
“而不是编造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搪塞到我的头上。”
面对满含怒火的质问,唐季秋依旧风轻云淡,先是叹了口气,再把笔记本转向她面前。
“庄小姐,我想你刚才进来时,应该有看到大厅跟前台的情况了。”
她说话时,声音轻飘飘的,丝毫没有受到庄文仪态度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