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吃了翔的表情的汪家人,已经穿好衣服恢复清醒却一脸懵逼的蔡昌,还有哭哭啼啼但是容光焕发的春姐。
当然,另外还有疑似设局坑害蔡昌的周戎和蒋晨阳。
蔡昌是喝了蒋晨阳的酒才狂性大发的,可是蒋晨阳和周戎喝的是一样的酒,却没有半点问题。
闵正平当即命人将剩下的酒壶中一点酒液拿去检查,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就是正经好酒。
酒当然是有药的,但这是闵正平检验,有也会说没有。
周戎和蒋晨阳为什么没有发狂,因为倒酒的墨离事先在他们杯中放了解药。
最终按察使司一封决议文书,蔡昌强嫖伤人,但苦主汪家不打算追究,春姐也只要赔她春风楼栏杆的钱,于是便责令押送京城,交给蔡阁老自行管教。
当蔡昌被押送回京城之时,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蔡阁老之子竟然这么霸气,在太原府强嫖打人,踢残了自家表哥,这都不算什么,最劲爆的是据说他当众硬上了那个楼子里的妈妈。
“嚯!口味真重!”
“人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尝点老咸菜怎么了?”
“就是就是,老菜败火,你懂个屁!”
“……”
一声声嘲讽讥笑迅速在京城之中的街头巷尾传开了。
砰!
蔡佑在书房中爆发了,狠狠的将一方珍贵的端石云纹砚砸在地上,当场断作三截。
蔡昌就跪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作声。
这一趟山西之行将他的脸面都丢光了,连带着蔡家的脸也全都没了。
“老子让你去调停,半点正事没干就被人撵回来了,你还整天嘲笑宁白,你比他又强到哪里去了?!”
蔡佑气得浑身都在哆嗦,狠狠的骂着蔡昌。
蔡昌嗫嚅着说道:“孩儿也不知道为何就着了道,但是从结果来看,应当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叫应当?那他娘就是被人算计了!”蔡佑一巴掌甩在蔡昌脸上,看着那张胖脸上浮现出的掌印,才强行按下怒火,沉声道,“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蔡昌捂着脸,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连用了什么动作都没有半点隐瞒。
蔡佑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