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刘庞死了,那位置不就只能是我的吗?”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我只要刘庞那个位置,别担心,你要什么跟我说,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伊鲤站在杂物室旁,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很难被人发现。
她出来时没有看到雪札,便准备自己回去时,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气息极其不对,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怨念,便跟了上去。
自从自己从那几场游戏出来了后,就发现自己的第六感极其敏锐。
刘庞?
不就是那个被降落副本拖进去的那个高官吗?
这个消息被封闭的死死的,除了刘庞夫人和审判庭的人,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他就是造成刘庞死亡的人。
伊鲤偷偷拍下了那个正在打电话的人的样貌。
正准备离开时,看到了一双白皙性感的大长腿。
她被女人吃糖得丢在地上。
伊鲤迅速站起来后退,提防得看着他们。
男人说完低头拿过本子和笔,当着伊鲤的面前一点点撕碎:“可怜的小姑娘,就让我结束你的痛苦吧,希望你下辈子能做一个健康的孩子。”
雪札表情严肃。
“她在比划什么?”
“什么时候溜进来了一只小老鼠?”
滋啦一声。
“对呀,我哥哥也来了,他现在得带我和小莉回去了。”
“你们好,我是来找爸爸妈妈的,你们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吗?”
“这孩子是不是天生聋哑啊?”
“小莉不管怎么样,都是和别人一样的普通小孩。”
“杀了,别留活口。”男人说着,将手中的纸屑撒在半空,洋洋洒洒的碎屑缓缓落下,看着伊鲤拼命向前跑的模样,拿出了一根烟。
伊鲤的直觉奏响警报,转身就跟个活泥鳅一样跑了,女人伸手抓却被她躲了过去。
“这小孩刚刚不是说她来找她爸爸妈妈吗?这小孩你们认识呀?”
来啊,谁怕谁。
“应该是个哑巴,听得到我说话吗?如果能听到就点点头。”
刚刚还在打电话的男人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伊鲤的身上。
伊鲤:“……”
雪默站在厕所的洗手台旁边,抱着手,眉头微蹙道。
张先生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是靳先生的人,叫靳怡莉,我带她过来玩玩。”
就在女人准备二次下手,伊鲤的背后响起了雪札的声音。
张先生刚刚还和蔼可亲的面孔此刻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
“雪默先生好久不见,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浑身被这一摔,疼得要死。
雪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像是在保护伊鲤脆弱的心灵一样。
男人说着,伸手摸了摸伊鲤的头,轻描淡写地告诉女人:“既然听不到,就让她死快一点。”
是张先生。
他在说:“我们还会来找你的哦。”
在看到伊鲤看自己地时候,做了一个口型。
“哥!人家小朋友都没有说什么,你别这么生气啊。”
旁边那个美艳女人脸已经黑的能滴水了。
张先生闻言笑着赔罪:“是我唐突了,为了赔罪不如让我……”
伊鲤微微一笑,给他们比了一个中指。
伊鲤读的懂唇语。
伊鲤一脸懵懂地看着他,继续比划着:“你好,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认字,可以给我打字吗?”
雪札抱着伊鲤逃离了他们视线追杀的范围。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伊鲤看向后面站在原地的两人。
“是。”女人迅速转身追去。
眼里的杀意都快变成刀子来扎死她了。
伊鲤捏了捏拳头,学着聋哑人一样打着手语。
“还真是个聋子。”
伊鲤打完手语,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们。
嘭!
雪札被雪默给了一个大菠萝。
四下无人的走廊里,伊鲤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伊鲤干呕了一下。
伊鲤看向阴鸷狠辣的男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个小兔崽子,带一个奶娃娃来这种地方,这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吗?我现在回去就告诉你爸妈把你好好给收拾一顿!”
抬头看去,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后,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
“是啊,她是靳先生的家属,可能是在这里看到她爸爸妈妈了吧,所以跑这里来了。”
雪默看了眼伊鲤:“你这是从哪拐来的?”
雪札看了眼一脸平静的伊鲤以及那个面无表情的美艳女人,闻言语气极其不悦:“张先生,这是靳先生的人,还请你不要乱言。”
雪札将伊鲤举到雪默面前:“我说了我在带小孩,肯定是没有骗你的啊。”
哦吼,被抓包了。
黑色烟雾从女人手臂伤口处升腾,一股腥臭恶心的味道席卷鼻腔。
“我能不生气吗,雪札,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