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地说。
「郁老师这一次来荷西电影节,有没有看其他的电影?」
「太忙了,每天的行程都是满的,要跟很多人见面,完全抽不出时间来。」郁江很遗憾似的叹了口气,「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够在荷西电影节看到各国的电影,虽然我是一个作家,但我也是一个电影爱好者,我每年会看很多电影的。」
记者问:「那郁老师会看陆严河的电影吗?」
郁江对记者微微一笑。
记者同样一脸诚恳的笑容。
郁江说:「当然,我不是那种因为对某个人有意见就放弃整部电影的观众。」
「这一次陆严河编剧的《胭脂扣》在荷西电影节大获好评,另一部编剧的电影《人在囧途》将在后天放映,我们其实都知道,你跟陆严河之前有过一些冲突和过节,那你会怎麽看待陆严河编剧的电影呢?」
郁江笑了笑,说:「我们还是谈论《星星上的花》吧?我是来宣传《星星上的花》的,不是来宣传别的电影的。」
记者却继续追问:「如果《星星上的花》和这两部电影同期上映,你觉得哪部电影的票房会更高?」
郁江脸上的笑快绷不住了。
「这得看观众们的了,我现在也猜不出来啊,而且,也没有必要去比票房吧,要这麽比的话,每年成功的电影就只有一部了,反正票房最高的永远只有一部,不是吗?」
记者:「那请问您主编的杂志《Star!》,会像《跳起来》一样推出电影板块吗?」
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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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言:遇到一个不专业的记者,真的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浑身别扭。
她本意是想要吐槽,发泄自己的脾气,也是为这个采访万一出来对她影响不好打个预防针,到时候就推到记者不专业丶故意挑起话题上。
但是,她没有想到,竟然有很多人在她的评论区说:
——你遇到一个不专业的记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浑身别扭,陆严河遇到你这种甩都甩不掉的狗屎,不是更难受?更别扭?
——郁大姐这是被记者给讽刺了?还是被记者刁难了?
——《星星上的花》在荷西电影节观众口碑不错,郁大姐这腰杆都挺直了,敢骂记者了。
——这一次遇到让你别扭的记者,怎麽不起身就走呢?上次不是被封七月老师讽刺得落荒而逃了吗?
……
乍一看上去,全是在奚落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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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看了一眼手机。
有好些人给他发来郁江的评论区截图。
陆严河看到郁江被喷,嘴角扬了扬,说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那是假的。
郁江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之前一而再丶再而三地主动挑衅陆严河,不知道多少次用臆测丶贬低甚至是污蔑的方式,想要往陆严河身上泼脏水。
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反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星星上的花》在荷西电影节这麽受观众欢迎,确实也是超出了陆严河的预料。
陆严河还以为这部电影会因为太狗血被骂呢。
事实证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喜好,再烂的电影都能击中一个观众的心。
陆严河收拾好了书包,准备回孜园桥。
今天颜良回来。
他拍的《淘金记》终于杀青,可以在家休息两天。
陆严河跟他约好了一块儿吃晚饭。
不过,很可惜,李治百却还没有杀青。
他仍然在拍《月光交响》,还有一点尾巴要收,也快要杀青了。
刚走出教室,颜良就发来消息:你下课了吗?
陆严河:下课了,正准备回去呢,你呢?
颜良:刚从公司出来,把后面一部戏的合同签了。
陆严河:是之前说的那部《山巅》吗?
颜良:对。
陆严河:你现在是个劳模啊,一部接一部戏地拍,到了第四季度又要开始拍《六人行》第三季了?
颜良:嗯,《六人行》第三季的剧本初稿已经出来了,我们很不满意。
陆严河:不满意?
颜良说:这一季不是张澜要加入进来,跟我们一起主演这一季吗?她一定要让她的戏份最多,而且,要求番位在第一个,我们其他人都不同意。
陆严河:这种无理的要求,当然不能同意。
颜良说:就是啊,还当我们是之前的新人,任人揉捏呢。
陆严河问:那京台怎麽说?
颜良:京台当然是想要做通我们经纪人的工作,从而把我们的工作做通,反正我是不同意,周平安来找我,我也这麽说的。
陆严河:现在硬气起来了啊。
颜良说:要再这麽搞下去,《六人行》拍到第三季就可以直接结束了,没有拍第四季的必要了,反正这麽瞎搞,口碑仍然好不了。
陆严河:其实也不是不能够安排新的主角,但一上来就说要做一番,要戏份比别人都多,那你们都在《六人行》拍了两季了,你们才是《六人行》最关键的存在,凭什麽给她让路。
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