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姜子墨习惯性的想点一根烟,看到家人和朋友在旁边又放了下来。
“可以抽烟,没事的,在自己家里,你老子我也会抽。”姜言看了一眼对姜子墨说道。
“来来,叔这里有进口烟,来一根。”旁边许大茂凑趣的递过去一根烟。
姜子墨听到后自己老子同意,也不矫情,接过来许大茂的烟道谢了一声之后,就点了一根。
姜子墨这一年很不容易,现在已经是连长了,今年全连伤亡了大半,他也差点回不来。脸多了两道伤疤,身更多。
屋子里所有的女士都去其他的屋子里聊天说话,姜言的正屋子里只有几个大男人在哪里坐。
也不知道谁提议喝一点之后,何雨柱准备了几个小菜,几个人就在那里喝了起来。
在酒桌,姜言他看出儿子心中有事,比以前沉默了许多。不但姜言看了出来,其他的人也看看了出来,要不然,何雨柱不会提议喝酒。
喝了一会酒之后,姜子墨突然说了一句。
“爸!我想转业!”
“为什么?”姜言有点奇怪的开口问。
“我今年在南边,我们这个连,损失很大,战况惨烈,直接牺牲的都快一半了,还有一些残疾了,他们退伍转业了。”
说着眼泪就蓄满眼眶,他想阻止眼泪掉落,可是做不到,任凭着自己的眼泪掉落。
“爸!你知道吗?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有两個战士为了保护我把我扑在地被猴子的炮弹炸死了,其他战士在收复失地,还有坚守阵地的时候都壮烈了。”
“爸,你知道吗?他们最小的才18岁,最大的不到27岁啊!”说着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气的喝了下去。由于喝的有点着急,脸红了起来。
说实话,姜言从来没有见儿子这么失态过,可见他这一年经历了很多,很多,有些事情几乎想象不出来。
想到了这里,姜言直接来喽道“儿子!我不在前线,不知道前线的情况,我也没法体谅你的心情,不过我知道,这打仗总会死人的,他们的牺牲不会白白的牺牲,他们的牺牲会有意义,不过无论你想做什么决定,老爸都会支持你!”
“你记着,我们的国家有下五千年的历史,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古国,我们长期都是世界第一,只不过近代我们落寞了。我相信我们伟大的民族一定会复兴。”
“还是那就话,无论你干什么,老爸都会支持伱。”
“我明白的爸爸,”姜子墨点点头。然后他继续开口。
“我师父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让我先回家休养一下。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爸爸,我不是懦夫,更不是逃兵,我只是想去看看他们的家人,看看他们的家人在他们牺牲后的生活,他们很多人已经结婚了,有这甚至还有孩子,这些人基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们困难我能帮一把帮一把。”
这个我赞同,你想去就去,我支持你。你别忘记你还有家人,还有这些叔叔伯伯,我和你这几个叔叔不说生意做的多么大,帮助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如果,如果你真的遇见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通知我们,我们会帮你解决,相信你老爸,相信你这些叔叔,你从来不是单打独斗。”
“对,子墨,你还有你柱子叔,安排几个人没有问题。”
“对,你还有我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忙。”许大茂开口。
王磊还有张鹏飞同样也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谢谢叔叔们了,您们放心,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一定会通知你。”姜子墨开口道。
晚,姜言的卧室里面,刚躺下来,蒋思瑞就开口问。
“老公,子墨真的要出去。”
“对,这或许就是他的执念,我估计他师傅也看出来了才放他回来。”
“是不是战后心理综合症。”蒋思瑞突然开口问。
战后心理综合症,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又叫创伤后压力症、创伤后压力综合症、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重大打击后遗症。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之后遗症。这些经验包括生命遭到威胁、严重物理性伤害、身体或心灵的胁迫。有时候被称之为创伤后压力反应以强调这个现象乃经验创伤后所产生之合理结果,而非病患心理状态原本就有问题。
“没那么严重,充其量只是对战友们的愧疚,刚才在喝酒的时候我也观察过他,应该不是,就是心里压力大了一点,没事,还有老公呢!”
“对了,明天多给子墨拿一点钱。”姜言开口。
“明白,我会给他多带一点。”蒋思瑞掉头。
第二天,姜子墨走了,跟家人和何雨柱他们告别之后走的,姜言把自己之前的吉普车重新修理了一下,让姜子墨开走,又给他拿了5万块钱,还装备了一些物资。
蒋思瑞同样也准备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三万块钱。不过一直在叮嘱他。
临走时姜言告诉他,牺牲的战士有国家负责,他可以给她们安排工作,自己家在深圳已经建厂,有需要的可以安排,残疾退伍的也可以安排,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委屈的。等他回来后尊重儿子的选择。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