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亓元摇头否决。
“能出动如此之多的元婴真君,不是两宗就是东海,御兽、合欢还得排在后面一点。”
“难道是域外的势力?”
“不像。”
亓元暗自叹了一口气,他觉得太乙知道点事,就是不知道太乙会不会说给他们听。
也只能将陈丹明的死栽在合欢宗的头上,相信金鳌宫和太乙宗也会这么干,对于三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上次表决已通过,我们要参与其中。”
……
太乙坐在长条形圆桌的对岸,面前是九位元婴修士,或是真身在此,或是利用法宝投影而来。总之,元道盟的高层力量全都在这里,也足以说明元道盟对他的重视,对太乙宗和此次战役的重视。
涂山君垂手站在一旁,静静的守着。
“太乙道友,我们元道盟愿意和太乙宗结为同盟,同生死、共进退。”
“多谢亓盟主信任。”
“五百丈巨舰的内燃丹炉,在下不仅奉上,还会帮助贵盟搭建。打下的合欢宗土地,除却要留给金鳌道友搬迁,剩下的我太乙宗分毫不取,元道盟的法器丹药,由我太乙宗低价供应。”
“那就太感谢了,有太乙这样的盟友,是我元道盟之福分呐。”
“我代表元道盟上下……”
“……”
客套话和恭维的话听的涂山君直直犯困。
强撑着将之听完,已日近傍晚。
又是一场宴会。
践行的宴会。
涂山君皱起眉头的看向倚靠在他身旁的美人,那无疑是个看起来绝美的人,声音也甜,笑容也美,就是小动作太多。涂山君还是喜欢安安静静的,也许是他自己本身就安安静静,所以对小动作才没有这么多的容忍。
“前辈为何总穿着这一身?”美人抬起皓首亮起双眸,好奇的盯着涂山君的面庞,接着又余光扫下来,对涂山君的穿着发自内心的疑惑。
法袍和发冠以及铁靴的用料自然是极好的,就是颜色过于深沉。
“简单。”
“你不怕我?”
“不怕,我是自告奋勇来的。那天我那姐妹回去,就一直在谈论前辈。”
“你跟亓元是什么关系?”
“那个是我爹,我叫亓真真。”
涂山君一阵无语,看了看坐在首座欣赏歌舞拍手叫好的亓元,又看了看依偎在他怀里的亓真真,他端起酒杯,又放了下来。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应该喝酒还是不该喝,或者应该先推开亓真真?
“你多大?”
“一百三十七岁。”
涂山君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本来是想说,自己也有个女儿的,应该和你差不多的岁数。直到听到亓真真说她的年纪,才发现亓真真比他还要大上十几岁,这怎么将原先的话说出口咧。
“前辈不知道不能问女人的年龄吗?”
“那你为何回答?”
“因为前辈是巅峰大真君。”
“谁说的?”
“我爹说的。”
“好!”
涂山君只吐出一个字来,再抬头的时候,正看到亓面带微笑的冲他点头。涂山君叹了一口气,这老小子提点他呢,告诉他,元道盟已看出他的修为,再看亓元有恃无恐的模样,估计是有后台。
至于为何送女儿来?谁来不是一样,恰好是亓真真罢了。
涂山君还是推开了亓真真。
“前辈莫不是嫌弃妾身?”
“不是。”
“那为何?”
“因为我不愿这样做。”
“斟酒便是。”
……
“什么?!”
逐喜老魔大惊失色,接着就是深深的疑惑,长声吸气,嘶的一口凉气盘旋,直冲肺腑,将肺子扩张开来,这才感受到真实。
呢喃道:“我合欢宗,出手袭击太乙真君?杀死元道盟陈丹明副盟主?杀死金鳌宫黑兕真君?元道盟与我合欢宗势不两立,金鳌宫要报仇血恨!”
“太乙要替天行道瓦解我宗?!”
“他奶奶的,到底是什么情况。”逐喜大真君大吼道。
宗门明欲真君的命灯灭了,他本就暴怒不已,没想到太乙宗倒打一耙,甚至就连金鳌宫和元道盟都对他们宣战,并且信誓旦旦的讲明原因。
“难道是大长老自作主张?”
“还是老祖出手了?”
“不对啊。”
“我他娘的才是合欢宗掌门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
“弟子在。”
逐喜将手中的玉简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吼道:“给我彻查此事。”
“责令全宗,召集所有散落弟子。”
“备战。”
“既然要战那就战!”
“小小太乙宗,懦弱老王八,元道不足惧,丹器不足夸。”逐喜大真君狠狠的踢翻了面前的桌案,找出传音灵符。
战争本就是不是一对一,或是一对多,而是多对多。
太乙宗有弱者的抱团,他合欢宗也有强者的联合。
“御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