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再说了,就算是中毒也好吃啊。”
夏云舒目瞪口呆。
看傅昱凡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反而笑了,“好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好好享受老天爷赐予的旅途就好了。”
但傅昱凡却一点开心不起来,他看向她,愈发愧疚,“我拖累你了,你本应该在办公室的,却跟我跋山涉水。”
“还好,算我倒霉,也算我心甘情愿。”
夏云舒心里头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强调,“傅昱凡啊傅昱凡,你要是果真感觉过意不去你娶我好了,我其实早做好了准备。”
是的,别看她煮熟的鸭子嘴巴硬邦邦。
但只要傅昱凡做好这一切准备,她二话不说就会只可惜,目前看来傅昱凡多少有点迟钝了。
吃了东西,两人休息。
起初两人都认床,但现在却没那种感觉了,进入一种叫“随遇而安”的境界,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迷瞪。
而傅旭安则和他们一样,一开始离开广南,资金还足以让他住宾馆,但很快地,只能住一些破败的招待所,后来果真和傅昱凡想的一样,傅旭安已经没几毛钱了。
因此只能住农家。
在那雨夜里,人家看他们可怜,当地的老乡只能敞开门让他们暂时寄宿,傅旭安又很会说话,倒迷糊了这群好心人。
这个夜里,依旧在下雨,傅旭安看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最后一笔钱,两人来到了一个农家乐,点了炒土豆丝和白米饭就坐在一边。
傅旭安推搡一把周周,“都是你,气死我了,我已经足够倒霉了,有了你,我现在比之前还倒霉了,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这么个倒霉玩意儿呢?”
“那你放我走好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小孩也抗拒得厉害。
傅旭安心情一点不好,胡乱吃点东西,也不管周周吃了多少,拉了周周到屋子去休息,这一家夫妻店的老板看他们不时地吵闹,倒感觉奇怪。
问了才知道他们是父子,傅旭安给出的答案是他们奔丧,孩子的外公家在云南,那老板倒也没怎么怀疑。
第二天出门之前,老板送了自己孩子的鞋子给周周。
“娃儿鞋子坏了,啷个走路啊,这个穿可。”那老板娘半蹲下来给周周送了鞋子,傅旭安也没理会,接受了这善良的施舍。
等他们离开得远了,两口子这才说:“我感觉奇怪。”
“一样的感觉,”老板看着鞋子,“怕不是有什么困难,不然鞋子成这样子了应该给孩子买一双。”
他准备丢掉鞋子。
但却看到鞋子里头掉出来一团东西,原来是一个用塑料纸包裹住的玩意儿,两人打开一看,老板大惊失色,急忙扑到了前台给个公安局打电话。
纸上有歪歪扭扭的字儿,“我被绑架,求打110。”
当地接了电话,高度重视,不一会儿几个工作人员就到了农家乐,两口子将具体情况说了,那边点头,“再描述一下孩子长相,没监控吗?”
“山沟沟里,客人也没几个,没安装那玩意儿。”两人描述了孩子的模样给他们听,对方听了以后这才说:“没接到最近有绑票的电话啊?”
“他们可能到缅甸去,您可不要掉以轻心啊。”
“好,知道了。”
这边开始调查,但却没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实际情况是,各处下达了通知,就这一类的一定要好好调查询问,这下让傅旭安成了惊弓之鸟。
他也好奇,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就泄密了呢?
今晚两人也不能找地方居住了,老远地,看到一个萧条的破败庭院,显而易见这家人已经离开许久了,傅旭安带了周周到里头去。
下午开始周周就在发烧,傅旭安只是一味地咒骂,却并不会给他降温和治疗,周周习惯了被虐待,索性不开口。
到破屋子以后,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状态一点都不好。
看周周这样,傅旭安幸灾乐祸。
但他也明白,这关乎到自己的钱财和收入,不得已这才将外衣脱掉丢在了周周身上,在这个夜里,周周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
倒是夏云舒和傅昱凡,两人只能给她准备钱。
这笔钱是联系了公司财务打款来的,分三次才过来。
取款却去了两家银行以及一家信用社,说一个亿,但只准备了一百万,二十万放在一个小巧玲珑的密码箱内,还有两个巨大的拉杆箱里头却是真假参半。
真钞放在上下两层,中间是练功券,附近一家广告店五百元定做的,远距离看和人民币没什么两样。
“这不是与虎谋皮吗?要是露馅了怎么办啊?”
“不会,他没时间一张一张拿出来看,按照正常习惯,”傅昱凡将整理好的拉杆箱拍了一下,解释道:“人们会选取中间和四面八方以及上下的钱抽看。”
也是,夏云舒也设身处地考虑过了。
问:自己如果是歹徒会怎么做?
答:一定会检查,但也不可能全面检查。
等弄好这一切,夏云舒这才问:“只有两个拉杆箱,这数量也不对啊?”傅昱凡底气十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