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西边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不知道也不敢乱说。”
这是他们能告知的一切了,两人都不好强人所难。
到屋子,掌柜的送了电风扇过来,并讨好地表示让他们不要惊动警察局,毕竟这没登记身份证就入住的事也属于违法乱纪,是会被批评的。
夏云舒表示绝对不会为难他们,并提醒他们还是要注意治安和防备,两人这才走了出来。
傅昱凡打开电风扇,“委屈你了。”
这条件、这环境对一个大小姐级别的女孩来说的确是艰苦的挑战,傅昱凡苦笑,“这都什么时代了,世界上怎么还有电风扇啊。”他以为这已经是老古董并已经退出了时代的舞台。
但电风扇崭新,且风力十足。
打开后小屋子内顿时凉快起来。
不一会儿掌柜的送了水桶过来,“冲凉,舒坦。”
两人到卫生间去冲喜,回来后躺在了一起,就这窄小的空间,想要不起心动念都不可能,更何况他们曾同居过一年的时间。
在那一年里,两人倒很和谐。
傅昱凡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夏云舒。
她自然也有稀奇古怪的念头,尤其是在这种陌生的旅途中,尤其是经过长久的跋涉以后,两人在黑暗中迅速地寻找到了对方的嘴唇。
在亲吻的一瞬,夏云舒只感觉那种熟悉感再一次出现了。
傅昱凡则手忙脚乱,这慌乱的动作不正说明了他已经许久没有那什么了吗?这时,夏云舒狠狠地咬了一下傅昱凡的嘴,“你和舒蕾也这样过吗?”
“怎么可能?”傅昱凡这才解释,“我在照顾她不假,但那时人道主义,怎么能和这个混为一谈?”
“反正舒蕾人也不在,随便你乱说了。”
傅昱凡以为夏云舒结束了激情。
但却注意到她在脱衣服,黑暗中顿时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熟悉,那声音变成了看不到的负离子,一下子点燃了四面八方,夏云舒忽地起身,一个乾坤大挪移。
此刻傅昱凡被压了下来。
“喂,每一次都是你主动,风水轮流转,这一次到我了,听话点儿,傅总。”
傅昱凡只能躺下,迎接那狂风暴雨。
此刻,夏云舒大汗淋漓,在那熟悉的呻吟里,又缭绕了一段询问,“爱我吗?”
“爱你,永远爱你。”
“叫我名字。”
“夏云舒,云舒……”
傅昱凡躬身,也来了乾坤大挪移,夏云舒皱眉,气鼓鼓地握着粉拳在他胸口锤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融掉长久以来两人之间的误会与伤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在那翻云覆雨里,两人忘记了一切。
但也记住了时光深处的点点滴滴。
终于结束了,心头的潮退却。
夏云舒这才看向傅昱凡,“你不要骗我。”
“我从来说一不二,你知道的,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什么舒蕾。”夏云舒不去追究也不计较了,那种安乐是任何人不能给的。
她躺在了傅昱凡的怀抱,在电风扇咯吱咯吱的声音里进入了美好的梦里。
次日早起,天才亮堂起来傅昱凡就出去做早点了,等夏云舒洗了头发,握着毛巾擦拭湿漉漉发丝的时候,这才看到傅昱凡在颠勺。
当初同居的时候,傅昱凡就时常做吃的,她厨艺顶流。
明明是简单的东西,但被傅昱凡料理一下,却色香味俱全,当时,夏云舒也说他有做厨师的潜质,今天,傅昱凡则重新捡起来炊具给她做了葱花饼。
旁边的掌柜也啧啧称羡,“我们这造型才是厨子,想不到你也会烧菜做饼子。”
“还好,留学时在美国可不是需要自给自足,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其实,记忆中他和食物的不解之缘是在打零工的时候建立起来的。
赤佬不怎么喜欢华裔。
当年傅昱凡是在唐人街一下华侨的餐厅里帮厨的时候学会的这些东西,他学东西从来很快,以至于厨师长都咋舌。
傅昱凡回头,看夏云舒在擦头发,这才说:“找他们借用一下吹风机啊。”
“自然晾晒就好。”夏云舒随意胡乱地包裹了一下头发,坐在了八仙桌旁,傅昱凡的葱花饼已经送了过来,老板还准备了北方人喜闻乐见的茶鸡蛋。
两人吃了起来,掌柜笑容满面,“你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自己做菜的。”
“你们可真恩爱,”老板娘踹一脚老板,男人顿时龇牙咧嘴,老板娘搬起面孔就教训,“拖地啊,做生意了看人家秀恩爱?”
两人各自忙碌去了。
夏云舒吃饱喝足,两人退房准备离开,回头看向他们。
“原来结婚就是这样,忙忙碌碌,有争吵但也有甜蜜,说不完的鸡毛蒜皮。”这是夏云舒对婚姻的认知,傅昱凡一笑,“在一起,就这三个字。”
夏云舒照镜子补妆,这才看到自己脖颈上的红色瘢痕。
她尖叫一声,“你昨晚太激烈了,真是岂有此理。”傅昱凡只淡淡笑着,那笑容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