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起步期,是他不离不弃在帮助我,后来的投资,以及我身份水涨船高,都离不开舒蕾的丈夫,他临终前托我照顾孩子,并让我做孩子的干爹。”
原来……
这才是逻辑闭环。
夏云舒骇然变色。
奇怪的是,此时此刻她心头油然而生一种更奇特的感觉,两人面面相觑,她似乎有点窃喜,难不成,从头至尾都是她在一厢情愿的误会?
如今再梳理一下,夏云舒诧异。
是啊,只看到舒蕾黏糊傅昱凡,但从来没见过傅昱凡和她眉来眼去。
二来,舒蕾是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女妖精,这也不是人傅昱凡喜欢的类型啊,夏云舒皱皱眉,“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一直在找坦白的机会,云舒,我从来没放弃你。”这话动了真感情,音调轻颤。
夏云舒不置可否。
许久后,才嘤咛:“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因为李举韶?”傅昱凡愤恨地低咒,“这个狗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不是真正喜欢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在一起旗鼓相当,他喜欢其余女人让他在外面玩儿好了,反正我们之间也没感情,何必斤斤计较呢?”
这话,居然是夏云舒说出来的。
傅昱凡打了个寒噤,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她知道他还要说什么。
但却打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孩子。”
“我坦白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要你明白,你不要有内疚感和负罪感,孩子的失踪和你没什么关系。”
夏云舒嗤笑,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让我置身事外?”
“这本身就和你没关系。”傅昱凡强调。
主要是太危险了,且危险存在未知,没有人知道傅旭安下一步会做什么,夏云舒这才说:“当初我在国外遇到了吴老师,现如今我在这里遇到他,这一切像极了。”
傅昱凡还要说什么,夏云舒却继续说:“傅旭安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他的存在就是定时炸弹,我这不也准备对付他,真正应该消除内疚感的是你而不是我。”
夏云舒娓娓道来。
尽可能让他明白,这事是自己的义务。
和谁的孩子关系不大。
傅昱凡的眉毛因为皱着,显得比平时更粗也更黑了,夏云舒不予理会,良久后这才说:“既然你已经说了一个秘密,那我也告诉你另一个秘密,咱们的劲敌其实不是旁人,就是你的姑姑。”
她是武则天一般的存在。
如此高高在上。
如此不可一世,如此轻而易举就算计得大家灰飞烟灭,实际上,傅昱凡当初也怀疑过傅铮,那一次财务总监欧阳通坠楼的时候,他是想要告诉自己真相的。
“自从她来了偷税漏税的事情出现了,记者会上你被闹得声名狼藉,紧跟着,她顺顺利利拿到了公司的执行权,再就是所有权,设立分公司后,她先后收买了纪云和傅旭安,让他们轮番来捣乱。”
这事是纪云最先告诉夏云舒的。
当时他还以为纪云这家伙在玩儿离间计。
她对纪心柔本身就没好感,再看向纪云那市侩的一张脸以及自私自利的表情,看法和认知,一切不言自明。
那以后,更发生了不少的事。
傅昱凡没有被这个秘密冲击到。
至少,并未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前段时间梁远明联系过我。”
梁远明是老股东了,在董事会摸爬滚打多年,也是被傅铮严打的对象,离开公司以后,他曾三五次联系傅昱凡,将傅铮的一切行为说了出来。
当初,傅昱凡只认定了那是梁远明的成见。
如今看来,并不是了。
夏云舒娓娓道来,“我们才到广南立足,傅旭安就到了,咱们的准客户是我一手去挖掘来的,还没联系合作,傅旭安半路截胡,以超低价就完成了合作,如今想起,每一个细节不都昭然若揭吗?”
真正让她产生怀疑的是最后一件事。
她建议她到凤山医院去做检查,CT光片是有问题的,那大夫还给她注射了神经类的毒素,要不是有元稹在,她早稀里糊涂就死于非命了。
“我知道了。”傅昱凡面色铁青。
其实,更多不是恐惧,而是失望。
“还有秘密,”夏云舒看向她,“前段时间我为了寻找丢失的曲谱,我联系了周镜辞,她进入过你母亲的邮箱,在草稿箱内他看到过求助信,我很怀疑你母亲当年就是被凤山医院的人给害了。”
傅昱凡不寒而栗,“何以见得?”
“我会让她转发求救信和吴老师的日记给你看,我真是越看越感觉问题大。”
聊到这里,傅昱凡才继续说下去,“没有人知道傅旭安接下来会做什么,你身体还没彻底痊愈呢,暂时留在这里,我去外面追他。”
“多一个人多一把力量,更何况,我心甘情愿。”夏云舒说。
傅昱凡跳转得很快,让她几乎跟不上他那天马行空的思路。
“李举韶呢?你喜欢他?”
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