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看来,是夏云舒被拿捏被欺负了。
这时,傅旭安到了,他出现在了夏盈盈背后。
“别闹,我警告你!”傅旭安用力抓了一把夏盈盈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拖拽到了旁边,在远处,夏盈盈气的浑身发抖,质问道:“还是喜欢?对吗?”
那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锤了过来,“你还是喜欢她,是不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这个疯批女人?”
当初,同意联姻,那仅仅是因为政治目的和手段,说真的,傅旭安是不怎么看好夏云舒的。
他认定了夏云舒是个花瓶。
但这一年多来,夏云舒用自身实力不断的证明她的能耐,以及他的鼠目寸光。
广南这七八线城市,扎根多年的传媒公司还吃不饱呢,倒是夏云舒他们这外来者赚到了钱。
在很多时候,傅旭安会拿俩姊妹做比较,这么一来,他只能在夏盈盈身上看到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但她哪里有什么手段。
在夏云舒面前,她是不值一提的。
“你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然就滚!”傅旭安早和她撕破脸皮了,私下里,他时常实则夏盈盈。
这要是在之前还罢了,但偏偏是今天这场合。
明明,她才准备给夏云舒一个下马威,却哪里知道事与愿违,情况会这样,夏盈盈伤感的看着远处。
夏云舒他们的车子快启动了。
但就在这时候,庄园的老板走了出来,他一派点头哈腰的样子,“这边请,这边。”
众人跟随在背后朝餐厅而去,车上人更是沮丧,“咱们打道回府吗?还能去哪里玩儿?附近倒是有山谷,但都没开发,路都没有。”
大家都唉声叹息,无言以对。
但就在这时候,夏云舒却看到了傅昱凡的车子。
在看到傅昱凡车子的一瞬间,她急忙示意司机不要着急出发,而是快速的从后门走了出来,她想不到傅昱凡会来。
“遇到点儿小麻烦,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傅旭安。”
夏云舒叹口气,“他还是这里的顶级VIP,免预约的,倒霸占了这里。”
傅昱凡却说:“让他们略微等一等,我就是来解决麻烦的。”
原来,他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自己今天必须和夏云舒在一起,为让公司有个辉煌的未来,她已经彻彻底底牺牲掉了一切的私人空间和生活。
之所以到大家出来团建,是担心众人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一蹶不振。
她无非想要告诉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这一切不要心里搁。
至少让大家明白,自己始终和他们在并肩作战,见夏云舒已经这样,傅昱凡自然坐不住了。
夏云舒上车,提醒让大家稍微休息休息。
她这才跟随在傅昱凡背后去见老板了。
那人也不认识傅昱凡,他急忙解释具体情况给傅昱凡听。
夏盈盈也来了,她嘴角噙着冷笑,对一切似乎已经了如指掌。
傅旭安倒躲避了起来,实际上,他是比较惧怕傅昱凡的,私底下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傅昱凡这才和夏云舒交流一下眼神。
不管怎么说,今天他们可都不能让傅旭安讨到便宜去。
就在这时候,夏云舒听到了舒缓的音乐声,那音乐是从竹林里头飘曳出来的,更显得这里与世隔绝,宁静致远。
夏云舒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攻克碉堡的策略。
那音乐此起彼伏,倒让人一听就感觉舒服。
“这是李斯特?”夏云舒不假思索的开口。
不远处,夏盈盈凝神看着这边,明白对手会溃不成军,并已抱头鼠窜。
但那老板却哈哈笑,“你外行了不是,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理查德克莱德曼。”
刚刚夏云舒就听出是后者了,但却故意那样说,其目的不外乎抛砖引玉罢了,“您倒是很有格调。”
“有格调的人都听当代,这太古早了,但当代的名人却少之又少,有一些明明是不错的,但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当猜测、不不不,当根据音乐推理到对方可能是个音乐迷后,准确来说,夏云舒那环环紧扣的计划就展开了。
她用外行的话故意评断,以至于让自以为是的老板给自己科普音乐家以及体系和流派等,其实就算对方不说当代,她夏云舒也有办法将话题牵到“当代”去。
可以说,吴佩属于当代音乐史里独一无二的人,那出神入化的表演很是深入人心,更何况,吴佩是华人,更被国人喜爱。
“你知道吴佩?当初刻录技术不怎么好,吴老师又英年早逝,那些脍炙人口的音乐也就消失了,有那模仿的,但他们连吴老师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您说的吴老师,那才是当代音乐家的代表,至于您说的刻录问题,的确不咋地,但要是有人能完美的弹奏,当然就更好了,音乐是情感的媒介,您说他们弹奏的不好,那完全因为他们仅仅是在模仿,却没领悟到表达,音乐有深邃的东西需要去琢磨和发觉。”
这话就更具备专业度了,听到这里,那老板来了兴趣,“听你也不像个棒槌啊,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