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傅铮出马了。
她联系了自己的老同学,下午她出门去见同学了,临下班才回来,傅铮单枪匹马回来了,但却带来了昨天的合约,她将合约交给市场部专员。
“哎呀,”那专员吃惊极了,确定这合约的确是昨天的以后,顿时喜上眉梢,“您可真是厉害啊,我们还都以为这案子已经黄了呢。”
“怎么会?也是巧合,我高中同学在管委会工作呢,算是因利乘便了。”
她是个胜不骄败不馁的人,从大家那欢欣雀跃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挽救了这案子是多鼓舞人心的事。
但在她自己呢,对此仅露出淡淡一笑。
众人依旧按时下班,出电梯,傅铮这才回头。
“你有话说?”傅铮看着傅昱凡。
傅昱凡解开领带,他喜欢下班这一刹那的轻松感,甚至于就连说话的音调都松弛了不少,“谢谢你。”
“因为案子的事?”傅铮笑,“我也是公司一份子,咱们现在的局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当然要竭尽全力帮你了。”
傅昱凡没多说什么,安排沈浩送傅铮回去休息。
傅铮在附近租赁了单身公寓,距离公司不是很远。
“不为我接风洗尘?”看傅昱凡站在路口不准备走的样子,傅铮打开车窗看看他。
傅昱凡摆摆手,算作别,“改日,改日您想要吃什么就说。”
“你安排。”
傅铮显然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道别后,傅昱凡准备到中心医院去,到住院部,看到了夏云舒。
有件事让夏云舒如鲠在喉,“我真是不吐不快,”她放下傅昱凡上来之前带给自己的食物,一本正经的问:“前天下午,你耽误了和管理委员会签约的机会。”
“已经挽回了。”
“还好还好,”夏云舒拍一下胸口,气儿也顺畅了,后怕的唏嘘,“不然我成千古罪人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夏云舒算是弄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君子之交淡若水”,她再怎么努力大约也没可能让着关系更上一层楼了。
现在她更想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至于做付旭安小婶婶的事,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到第二天,夏宏让人准备了厚礼到傅氏集团来找夏云舒,但却被保安阻挠在了门外,夏宏急忙解释,“我,我是付旭安的岳父,我来这里是找我女儿。”
“您有预约才能进去。”
实际上,保安隔一段时间就会处理一些这样的事,没办法,那些小企业家和个体经营户挖空心思想要见一见富傅昱凡呢。
有人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他未婚妻。
对这一类胡乱攀亲戚的人,保安是深恶痛绝的。
夏宏咳嗽一声,摆出平日里的威严,“我是来找你们市场部夏云舒的,她是我女儿,要是我能顺利见到你们傅总,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要我贪污受贿啊?实话告诉您,我也想要您的钱啊,但我就是一个看大门的保安,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宁填一下单子。”
“我是付旭安的岳父啊,你有眼不识荆山玉。”
“大叔,付旭安是我们之前合作的外包,这两年来我们早没和他合作了。”听到这夏宏扶着从鼻梁骨上滑落下来的眼镜儿,“你的意思,付旭安很久没和你们合作了?那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从来没中断和你们合作。”
那保安点头,将登记本送到了他面前。
“你也不要胡搅蛮缠了,快登机吧。”
那边登记完毕,在传达室外等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宏着急了,跺跺脚。
“你还嗑瓜子呢,你倒是联络一下啊。”
“哦,您等着吧,她下班就出来了。”
夏宏气急败坏,但面对这保安他能做什么呢?
他到附近公园溜达了一圈,做了运动后,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五十了,基本上属于掐着点到公司楼下的,员工们陆陆续续出来了。
但压根就没看到夏云舒。
至于傅昱凡,想要见一面就更困难了。
夏宏今天扑了个空。
回家后,夏宏抓了东西就扔,不住的咒骂夏云舒不留情面之类,付旭安看情况不怎么好,急忙开溜。
他和夏盈盈从里头出来,夏盈盈这才松口气。
“她就这么厉害吗?短时间内已经从傅氏集团脱颖而出了?”这怎么可能呢?
但事实胜于雄辩,现在的夏云舒已经是小组长了,拥有了实际的权利和能耐,付旭安骂一句“岂有此理”又道:“她有什么能耐啊,一定是睡出来的。”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毕竟也是一家人。”
但夏盈盈嘴角却绽出了诡异的笑。
第二天中午,夏盈盈约了纪心柔,前几天两人就联系过了,正因为纪心柔那冷傲且高高在上的态度刺激了她,所以两人一拍两散。
今天却不同了,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想起来联系我?”纪心柔坐在对面,好奇的看着夏盈盈。
“咱们必须联起手来对付她,不然被她吃干抹净了,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