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找到了姜茶茶,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有如意手串的事,是你透露出去的?”
姜茶茶眼中闪过慌乱,“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姜茶茶,别跟我装了,我有个如意手串的事,只有你知道,你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了对不对?”
“我没说过,你找别人去!”
说完,她扭身就要走,林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道白光闪过,林宁一看,姜茶茶手腕上戴着一块簇新的手表。
“你这手表哪儿来的?”
“我自己买的!”
“你不是经常跟我说,你上班挣的钱都被你妈拿走了,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表?”
“你管不着!放开!”
林宁将手表撸下来,又拧住了姜茶茶腰上的嫩肉,说道,“快说!”
姜茶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心里更疼,这新手表她还没戴够呢!
她说道,“前几天,有个货郎挑着担子,四处收如意样式的首饰,我想起你那个手串,就跟他说了。”
“那人长什么样?”
姜茶茶描述了一番,林宁回忆了一下,不是黄远,难道是徐广银?反正都是森田的人。
“林宁,事情就是这样,我都说完了,你赶紧把手表还给我吧!”
“你把我给卖了,还想要这块手表?做梦!”
林宁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哐哐”两下子将手表砸了个稀巴烂,“我就是砸成碎片也不会给你!”
“啊——!我的手表——!”
姜茶茶扑到手表跟前,捧起那堆残渣,哇哇的哭起来,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块手表,现在全被林宁给破坏了!
“我跟你拼了——!”
姜茶茶朝林宁扑过来,林宁抓住她,毫不客气的给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眼冒金花,鼻子流血。
“我告诉你,你再敢害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姜茶茶打不过林宁,只能看着她远走,她眼中闪过疯狂和怨毒,“林宁,你抢了我的如意手串,现在又砸烂了我的手表,我跟你没完!”
良久之后,她掏出手帕,将手表残渣装起来走了。
再说徐望那头,他们将马文彪等三人逮到公安局,往审讯室里一扔,开始逐个审问。
先审马文彪,他一口咬死是喝醉酒了,脱衣服闹着玩的,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轨的行为。
徐望冷笑,“马文彪,我怎么听见,苗佳和黄远跟你要搓澡巾的制作工艺和钱呢?”
“警察同志,那都是误会!都是开玩笑的!不当真!”
徐望将一叠资料拿出来,“这是在你办公桌里搜出来的,搓澡巾的制作工艺,听说你还要去纺织厂参观搓捻丝布的处理工艺?说!你想要干什么!”
徐望的声音突然变大,吓得马文彪一哆嗦,“那个......”
他一时半会儿编不出话来,徐望又说道,“马文彪,苗佳和黄远犯的罪比你想象的严重多了,你要是跟他们共流合污,是要吃枪子的!你可要想清楚!”
马文彪禁不住吓唬,将苗佳前前后后找他的事情全都说了,警察在旁边记得飞快。
徐望又问道,“森田和徐广银是怎么回事?”
马文彪没想到徐望连这个也知道,“是一个商人,和我做一些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文彪!!!”
这声如洪钟,在审讯室里都有回音,吓得马文彪又哆嗦了一下,“怎么了?”
“据我们调查,森田是日本人,他在我们永州市打着做生意的名头,实际上却在从事间谍活动,你难道要助纣为虐,当汉奸卖国贼吗!”
“什...什么?”
马文彪惊呆了,“他们不是商人吗?怎么会是间谍?”
“你被他们骗了,赶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才能减轻你的罪行,要不然,你家里人也都跟着遭殃!”
马文彪赶紧将事情讲了一遍,原来,他之前在永州市制衣厂当厂长的时候,森田到他那里买了几批衣服,价钱给的很大方,让他挣了不少钱。
两人很快熟悉了,森田便麻烦他一件事,想借着他的名头,在永州市境内寻找如意样式的首饰,森田出手很大方,马文彪答应了。
于是,森田便派人在永州市到处找如意首饰,也顺带着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马文彪的名头其实没那么好用,但马文彪是永州市长的小舅子,这个名头才是森田真正想要的。
后来,森田将范围缩小到东安县,便撺掇马文彪来东安县,正好东安县制衣厂做出了搓澡巾,挣了大钱,马文彪想摘桃子,就让他姐夫将他调了过来。
马文彪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间谍,我以为他就是个喜欢收集古董的商人!”
“马文彪,森田打着你的名头,在永州市各处勘探,意图获得我们重要的数据,这都是你造成的!”
“啊——?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啊!”
“你跟法院的人去说吧!”
马文彪哀嚎不已,完了,这比犯流氓罪还严重,更严重的还在后面,第二天,他姐姐来看他,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你个缺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