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家产的!”王小六大声道。
“噢?有这种事儿?”萧辰表示震惊。
“侯爷,你休要听王小六奴才胡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家叔留下的也都是我们的家产,怎么能说是抢夺呢?”王林道。
“你们的家产?”萧辰诧异,“可是据我所知,安邦大人可也不光有侄子,还有儿子的啊,怎么他留有遗书,将家产都留给侄子,却不给儿子?”
“家叔死的蹊跷,却也并无遗言留下,两个弟弟年纪小,偌大家业如何支撑的起来?少不得我们两个来帮助抚养”王瑾道。
“且慢。”萧辰闻言皱起了眉头,“你说安邦大人死的蹊跷?这话从何说起啊,此案是我会同朱侯爷和邵大人一起经办的,凶手已经找到,动机也已查明,却怎么蹊跷了?”
“侯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王瑾知道失言,额头立刻渗出冷汗。
“刚才侄老爷还说我们老爷死的不明不白,还说应该重新审查此案呢!”王识文及时插话,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