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记得吗,这是上次见面时,你给我喝水的杯子。”
常天柳吐掉沾着鲜血的陶瓷碎片,露出笑容。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
魏山河咬着牙,伸手按住伤口。
暗红色刺青亮起,伤口缓缓复原。
“我都快忘了。”
伤口复原,魏山河也逐渐冷静下来。
他深呼吸,看着女人。
“常天柳。”
“十七年了,就算我们算不上朋友,也总该好过陌生人,对吗?”
,!
“哈?”
女人先是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随即露出笑容。
“你知道我活了多久吗?”
“我有很多个十七年,这些经历不会对我产生半点影响。”
“而你,魏山河。”
“你还有几个十七年?”
“囚禁怪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女人的笑容越来越夸张,却又显得明艳动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魏山河没有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
而是站在原地,固执地再次开口。
“…”
女人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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