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今日根本走不出去。
“草民愿交出一半家产,用作复国军军费!”
“哦?”
陈北冥语气冰冷,并未表态。
韦康不敢去擦头上的汗,脑海中想起大乾南郡的事,那些豪门富户交出土地才免去被清算。
尽管再不愿意,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救命机会。
“草民……草民愿将手中土地交出……七成!”
陈北冥知道逼迫不能太过,否则会对接下来攻打其他州府不利。
“五成吧,土地算是我借你的。”
“草民多谢六皇子宽宏大量!”
韦康明白过关,慌忙叩头。
“站到一旁,一会儿还要见你的老相识呢。”
韦康立刻拽着儿子起来,父子俩相视一眼,有种想抱头痛哭的感觉。
接下来,陈北冥又见了沙州几个豪门富户。
他们听说韦康第一个过来,全都坐不住,唯恐成最后一个,遭到清算。
但又没法子串供,唯有老老实实地被陈北冥敲竹杠。
直到夜色落下,才结束一天的接见。
皇甫谨山已经将城中清理完,并接手沙州城防。
整个官员体系的运作都在他的过问下运转如常。
回到府衙,听女儿说起陈北冥的收获,不由赞叹。
“还得是他能震慑住这帮人,有了钱财和土地,我们便能征兵,扩大军队。”
“哼哼,不就是变相地敲竹杠,女儿看得无聊呢。”
皇甫青雪看了半日陈北冥敲打人,觉得很没意思。
皇甫谨山摇摇头,女儿不知人心险恶,敲竹杠并不是件简单事,敲不好是会起反效果。
让女儿去安排吃食,他则打算去见陈北冥。
陈北冥正在研究作战计划,见皇甫谨山进来,招呼他坐下。
“还要麻烦先生一件事。”
“还请王爷吩咐。”
皇甫谨山仍是守着君臣礼仪。
陈北冥已经懒得纠正他,负手走到门口,看向南梁都城方向。
“请先生以我的名义写一篇讨逆檄文。”
皇甫谨山微愣。
“王爷打算公布身份?”
“不,以萧无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