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掺和其中,此事娘子心中有数便是。”
对于永王妃,水溶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想走后宅路线,然而交流归交流,但他可不想交流过甚,以元春的聪慧,明晓水溶的态度,她也就知晓分寸,不需过多言语。
元春皙白的玉颊彤红如霞,只见其美眸微微闭合,扬着螓首,一双素手不由自主的环在少年肩头,颤声道:“妾身晓得了,夫君放心便是。”
普通的亲戚妯娌交流,她懂.
不大一会,水溶只觉手中冰凉一片沾湿,当即也就明白过来,瞧着玉颊熏红的丽人会心一笑,旋即双手枕在脑后,懒散道:“元春,今儿个我吃了不少酒,身子乏累,不想动弹,你自个来吧!”
元春:“.”
傅秋芳与抱琴显然也听明白了水溶的暗示之语,提着手帕擦了擦莹润的晶莹的唇瓣,两双美眸盈盈的望着正主儿。
王妃不先享用,也轮不着她们。
宁国公府,新房内。
新娘子甄画在惊蛰的侍奉下用完了膳食,素手接过帕子擦了擦晶莹的粉唇,举止从容,并未受到那一对恶心父子的影响。
惊蛰眸光闪动,犹豫一番,还是小心的问道:“姑娘,往后咱们在国公府里该怎么办。”
好端端的大婚之日,转眼便闹出一场大戏,公公、夫君一个个都得罪了个遍,虽是解气,但这往后在国公府的日子就不知怎么过才好。
甄画闻言玉容淡然,掷地有声道:“本姑娘是宁国公府明媒正娶的儿媳,咱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那对父子恶心的品性,欺软怕硬的,量他们也不敢在本姑娘面前嘚瑟。”
在惊蛰热膳食的时候,甄画就已经思虑清楚,她是明媒正娶的宁国公府儿媳,府里谁敢小觑于她?
至于贾珍与贾蓉这对父子,从先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凭借甄家的出身以及宫内的老太妃,足以震慑他们。
况且这欲行“爬灰”的龌龊事断然是不敢把闹大了,甚至于贾家父子还担心她告上宫去,只抓住这一点,甄画依旧有话语权。
惊蛰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她就是一个丫鬟,姑娘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沉吟一声,甄画水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惊蛰,派人去把姑爷寻回来,洞房之夜,怎能少的了新郎。”
惊蛰闻言眉头紧蹙,抬眸瞧着姑娘那冷若寒霜的玉容,芳心疑惑不解。
不过虽是不解,但惊蛰深知自家姑娘的秉性,平日里一派的温良恭顺,实际上骨子里是心高气傲,怎会认可那人为姑爷,而且先前已然闹翻了,完全没必要再把人寻回来。
眼下让她把姑爷寻回来,怕是姑娘心里有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