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好,反正你也不是那种端着的人,可祁师兄他那样儿,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看到了!”
胡玉扼腕叹息,懊恼不已,她当时只顾着惊讶了,怎么就忘了保存影像?若是带回玄机门分享给师姐师妹们,那可得多热闹!
幼蕖想了想祈宁之那土气少年的模样,不由也笑了,确实,祈宁之那样注重完美形象的翩翩公子,这回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估计已经到极点了,哪里肯再让人看到扮丑时的情形?
要是让他的同门知道这位“养眼师兄”在一个月里保持着乡下人的身份,做着锱铢必较的小生意,过着烟熏火燎的市井生活,肯定有一种崩塌感。
不过,话说回来,幼蕖自己对于祈宁之能在这一个月里兢兢业业地做好了凡人,也是深感惊讶的,不免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卢潇潇与傅猷都笑成了一团,小胡玉天真烂漫,祈宁之跌下尘埃,这巨大的反差,委实逗乐了他们。卢潇潇笑得头都快挨上了傅猷的肩头,只是她向来洒脱不羁,大家也不觉得如何。
只有胡峤,他一眼扫见卢傅二人的亲密无间,心里有些梗,转头对祈宁之道:
“没想到祈师弟你们赢了第一局,实在是惊喜。接下来第二局,还要靠你们了。”
潘宝倒是很佩服,他悄声问刚刚归来的好友真海:“你们……装那样,可难受?真是难为你们了!”
他觉得这三位牺牲太大了!他自己体会过那种勉为其难的痛苦,他装凡人没多久就被揪出来的时候,不能说窃喜,但他其实心里是有解脱之轻松的。
真海打了个稽首:
“装,为非我,自然难受。但小僧未曾想着如何装,而是真在自我当中,沉浸其中,不作他知,倒也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