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因为秦尘当初花巨资买下破限的信息，姜澜没有轻视秦尘。
但是，在看见秦尘隐藏了境界之后，他瞬间就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面对他的问题，秦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缓缓上前，坐到了旁边的次座。
和董绾的反应不一样，姜澜这种老怪物，看见秦尘不紧不慢的，完全没有开口嘲讽的打算。
他甚至还被秦尘震慑住了，随时准备着出手。
“姜城主，我不是了找你麻烦的，只是需要你给我提供一个人的位置。”
坐下之后，秦尘才缓缓道来。
“提供位置？这就是你加入组织的根本原因？”
“我很好奇，如果组织的背后不是我，你会怎么做？”
姜澜平静下来，用平淡的语气反问。
“不动手自然是最好。”秦尘回答。
“你......”姜澜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打断了。
“想要谁的位置？”
“元琴。”秦尘提及。
“元琴？”
姜澜明显有些纠结了。
秦尘的实力，他曾经见识过。
是大乘期。
但是如今秦尘伪装境界在他面前，他竟然完全看不透秦尘的真实境界。
都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
空城计这种计谋，风险太大，他断定秦尘如果没有真正的底气不会只身一人深入血踪组织内部。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