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帮忙。
一时间,堂屋内乱成了一团。
阎解成正躺在里屋里睡觉,听到张红玲发火,本来也没有在意。
张红玲人长得漂亮,还有工作,又有一位当主任的堂哥,脾气大一点有什么?
他还指望张顺德帮他在木材厂里谋个职位,此时更是不会出去帮助三大妈。
但是。
阎埠贵那声喊话,却把阎解成惊醒了。
他拉开门冲出来,看着打成一团的三人,说道:“爹,你在胡说什么,红玲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是破鞋呢?”
阎埠贵费了好大的劲,才掰开张红玲的手,把三大妈解救了出来。
他大口喘着气:“阎解成,你现在还执迷不悟,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是我以前的一个老熟人,绝对不会欺骗我的。”
“张红玲从小就不学好,以前整天在街头上混....”
阎埠贵把从孙燕子那里听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这次,阎解成不得不相信了。
他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双目无神:“怎么可能呢?红玲是那么好的女孩子。”
张红玲见阎解成这个样子,眼睛一转,跑过来拉住阎解成的手,娇滴滴的说道。
“解成,你别听你爹胡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见了男人就会脸红,怎么会干出那种不道德的事情。”
阎解成神情有些迟疑,自从他跟张红玲认识之后,张红玲确实表现得跟解放前的小家闺秀似的。
每次两人出去约会,张红玲都会跟他保持一米的距离,阎解成要是想接近,她都会义正严词的警告阎解成。
还有,张红玲每次见到男同志,都会主动拉开距离,要是男同志同她说话,她的脸会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这样一个好女孩子,怎么会乱搞呢?
张红玲见阎解成有些犹豫,继续说道:“解成,你不要相信你爹,他是看我不顺眼,想拆撒我们,才会故意编造谎言骗你的。”
阎埠贵没想到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张红玲还敢狡辩。
他大步走到张红玲跟前,冷声道:“张红玲,纸是包不住的火的,我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实,早点收手。”
“现在你要是主动跟我家解成离婚,那么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不去街道办告你。”
“要是你敢....”
阎埠贵的话没说完,就被张红玲打断了。
张红玲拉住阎埠贵的胳膊,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解成,你看到了吗?你爹现在开始威胁我了!”
阎解成本来愿意相信张红玲的话,现在看阎埠贵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顿时恼怒了。
“爹,我知道你看不上张红玲,可是当初我们结婚,也是得到了您的同意,您现在为了拆散我们,竟然想出如此卑劣的招数,亏您还是小学教员!”
这番话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插进了阎埠贵的心窝子中,他捂住胸口,指着阎解成:“你,你,你这个逆子!”
阎解成此时不再理会他,拉着张红玲的手进到了屋里:“红玲,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阎埠贵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阎解成现在已经被张红玲迷住了,依照阎解成的性子,要是把张红玲赶出阎家的话,阎解成肯定也会跟着离开。
阎解成是阎家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阎家家业的,要是真的离家出走,那阎家就成了大笑话。
三大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给阎埠贵倒了一杯茶,递过来后,担心的说道:“老头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阎埠贵大口喝了几口茶水,身体内暖和了起来,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一点,长叹一口气道:“阎解成这小子是鬼迷心窍了,咱们要是硬来的话,肯定不行,还是得智取。”
“智取?你有好办法?”三大妈瞪大眼,惊喜道。
阎埠贵摇摇头:“我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有办法。”
....
说完,阎埠贵放下搪瓷缸子,披上棉袄来到了后院。
看到阎埠贵出现,正在门口扫地的张大婶笑着说道:“老阎,你又来找一大爷了?”
“是是...”阎埠贵尴尬的笑笑,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最近几天,他第几次来找李东来。
但是也没有办法,在四合院里,能够帮他想出办法对付张红玲的,只能是李东来了。
此时李东来正在给李小妹准备行李。
吉春航空学院预科班开学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但是李东来决定提前带李小妹到吉春旅游一趟。
一方面当做提前熟悉环境,另一方面,他最近工作实在太累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吉春那边比京城还要冷,我听说那里的人方便的时候都要拎着棍子。”
丁秋楠边往袋子里装厚棉袄,边笑着说道:“所以,你们得多带一些衣服。”
李东来本来是想请丁秋楠一块去的,只是丁秋楠还得上班,同时两个孩子太小了,不一定能适应东北的天气。
李东来看着鼓囊囊的行李包,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是这次仅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