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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于秋华有没有把这个月的抚养费交给你?”
按照街道办王主任原来的设想,抚养费原本应该由于秋华直接交给何文慧。
但是,李东来考虑到何文慧性子比较弱,在面对于秋华的时候,压根就不敢提钱。
便让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负责向于秋华收抚养费。
阎埠贵神情有点难看:“东来,你也知道于秋华那性子,我刚才去他家,还没开口,便被她骂了出来。”
“那行,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亲自负责。”
李东来冷下脸。
在何文慧这件事中,看着她一把年纪的份上,街道办并没有追究于秋华的责任。
于秋华非但不感恩,反而连街道办的决定也敢不遵从了。
不严肃处理的话,必然会造成不良影响。
回到家。
李东来让丁秋楠带着李小妹敲响了破铜锣。
“哐哐哐”
三声铜锣响起,住户们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计,从屋内探出头来。
李小妹扯着嗓子吆喝:“各位大爷大叔大哥,奶奶嫂子们,吃完了饭,请大家伙到中院开会。”
听到要开会,住户们隐约有了猜测,纷纷把目光投向何家。
让他们感觉到有点奇怪的是,何家大门敞开着,厨房内却没有冒出炊烟。
此时的何家,何文达捂着肚子在地上闹腾。
“娘,我饿,你快点给我做饭啊!”
“咱家的煤炉灭了,做饭的话还得把煤炉点着,太麻烦了,橱柜里有两个窝窝头,咱们两个一人一个。”
于秋华坐在躺椅上,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又是窝窝头,我已经连续吃好几天的窝窝头了,肚子胀得疼,我不要再吃窝窝头了,我要吃炒肉,吃烧鸡!”
何文达平日里被于秋华宠坏了,生气起来就跟混小子似的,把床上的衣服被子全都扔了下来。
于秋华在旁边看着也不管,只是一个劲的叹气:“文达啊,要是你姐姐在家就好了,她是个做菜的....”
一想起何文慧,于秋华的心情就不好起来。
前阵子发生的事情,何家可谓是三输,何文涛被抓到走了,何文慧住到别人家不回来,她每个月还得给何文慧出抚养费。
何文慧在何家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给过她钱,现在离开了何家,还想要钱?
做梦吧!
要不然,于秋华也不会把阎埠贵喷了一个狗血淋头。
何文达闹了一阵,见于秋华不起身,也知道自己肯定吃不到烧鸡,只能讪讪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来到橱柜前,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黑窝窝头,就着凉水,啃一口窝窝头,喝一口凉水,艰难的吃了起来。
什么?为什么是凉水?因为煤炉灭了啊!
于秋华虽然饿了两顿,却没有一点饥饿,她的心中沉甸甸的。
今天上午,她抽出时间,去派出所见了何文涛。
只是几天不见,何文涛就瘦了一圈,见到于秋华他一个劲的哭,嚷嚷着要于秋华赶紧把他救出去。
于秋华当下便安慰他,已经找了关系,何文涛用不了几天就能出来。
回到四合院,于秋华本想催促老王头,可是贾张氏带着老王头散步去了,她扑了一个空。
现在想起来了,于秋华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到贾家门口。
贾家的屋内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
老王头拿着于秋华送给他的钱,从全聚德买了一只烤鸭,又买了半斤猪大肠,两斤猪头肉,买了一瓶茅台酒。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哪里吃过如此丰盛的晚餐啊,自然是对老王头不吝赞美之词。
棒梗扯下一条鸭腿吃得满嘴流油:“爷爷,你真好,我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鸭子了。”
棒梗也曾买过全聚德的鸭子,只不过送给了黄燕玲,他连鸭爪子都没吃到。
老王头在贾家住了几天,面色红润不少,哈哈大笑两声:“乖孙子,以后跟着爷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对对对,棒梗,老王以后就是你的亲爷爷!”贾张氏喜得合不拢嘴,站起身给老王头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给老王头:“当家的,来,你在外面忙了大半天辛苦了,喝口酒暖暖身子。”
老王头接过酒杯,顺便在贾张氏的手上摸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光芒,“还是媳妇儿疼我,二花啊,你放心,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嗯,当家的,你真有本事。”贾张氏低下头。
老王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借着酒劲嘿嘿笑道:“我的本事,你能不知道?哈哈哈哈!”
“真讨厌,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你坏死了。”
贾张氏小脸羞红,那扭捏的劲头就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说完后,还伸出拳头,在老王头身上轻轻捶了一下。
秦淮茹见两人在那里打情骂俏,长叹了一口气,扭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镜框。
大幅黑白照片上,那位老同志的神情似乎有些愤怒。
秦淮茹并不介意贾张氏改嫁,甚至这次还是她请阎埠贵给贾张氏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