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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坚韧(1 / 2)

姜念点点头,笑的清甜:“既然如此,那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说罢,姜念示意秋兰搀扶她起身,裴珺一看,连忙阻止:“你别乱动,膝盖受了伤,怎么走路?朕抱着你回去。”

皇后一听这话,错愕地抬起了头,说:“皇上,这离秋水阁还有不近的距离,不如直接让姜答应坐在轿辇上,皇上也能省力啊。”

姜念刚刚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裴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做补偿,哪里还能听得进去皇后的话,当即弯腰小心地把姜念抱了起来。

姜念整个人腾空而起,她紧紧揽着裴珺的脖子,皇后还站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姜念总觉得这个场面有点令人窒息,索性把脸埋在裴珺的脖颈处,不去看别人脸上精彩的表情。

裴珺把姜念抱起来,又轻轻掂了掂,蹙着眉说:“你太轻了,每日可有好好用膳?”

姜念无奈,她就算再怎么好好吃饭,饭量就在那儿,人不可能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的。

裴珺似乎是察觉到了怀中人的窘迫,没有再说话,稳稳抱着她一路朝秋水阁走去。

有人抱着自然是好,但裴珺是皇帝,这一路上,姜念也不敢真的完全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漫长的路走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酸了,突然觉得,真的还不如她一瘸一拐地走回来呢。

裴珺抱着姜念回到秋水阁时,正巧又被崔答应看见了,她心里头不舒服,远远行了个礼,随后立马扭头回了屋子。

看到姜念和裴珺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心里头就堵得慌,干脆眼不见为净。

姜念也注意到了崔答应,她没忍住啧了一声。

裴珺立马问:“怎么了?”

姜念摇摇头,随意扯了个谎言:“方才手背又痛了。”

实际上,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宫里一共就两个答应,她和崔答应,她们觉得位份低的好欺负,可偏偏怎么什么破事都轮到自己的头上。

裴珺一听她喊痛,动作又连忙放得轻柔。

莲心和沉香两人看到裴珺亲自抱着姜念回来,皆十分诧异,忙福身行礼。

裴珺把姜念好生放下,让她坐好,又立马嘱咐几人:“你家小主受了伤,日后伺候她都要专心点,平日里千万不要让她碰水。”

沉香一听,着急地抬起了头,和秋兰对视。

秋兰微微摇头,示意她先不要开口询问。

沉香和莲心点点头,裴珺这才稍微放心,又扭头看着姜念。

裴珺伸出食指,轻轻刮了刮姜念的鼻尖,柔声问:“不是很痛吗?为何不哭?”

今日连纯妃都哭了,说起来也好笑,宁嫔和姜念两人才是真正受伤的人,两人谁都没哭,反倒是纯妃哭的梨花带雨。

姜念模样倔强,冲着裴珺说:“今日之事,本就不是嫔妾的错,嫔妾为何要哭,哭了,还要被旁人以为,嫔妾是要用眼泪换取皇上的心软。”

裴珺没有想到姜念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

随后裴珺又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说:“今日,你受委屈了。”

姜念笑了笑:“皇上心疼嫔妾,嫔妾心领了,只是今日宁嫔失了孩子,想来皇上也很难受吧,嫔妾不需要皇上一直安慰嫔妾,嫔妾也想安慰皇上。”

姜念说完这番话,裴珺一直掩饰的悲伤这才从眸中缓缓透了出来。

他轻轻抱着姜念,嗓音干涩:“朕失去了一个孩子,小家伙只好生待了不到三个月,就没了。”

姜念回抱住裴珺,柔声宽慰:“皇上年轻,不必急于一时,换个想法,宁嫔能如此不当心,说明她也没有做好成为母妃的准备。”

裴珺深吸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怀中的女人,很像脆弱又坚韧的野草。

出身不高贵,天生就活在泥地里,分明那么脆弱,身躯娇弱,一压就倒,可偏偏又如此倔强,受了委屈也不肯掉一滴泪。

裴珺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姜念变成一朵娇花。

她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心疼。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绝对说不上好受,心脏是一阵阵的抽痛,闷闷的,找不到破口。

裴珺环着姜念的胳膊又微微收紧,似是无奈:“朕到底,该怎么对你才算好。”

裴珺陪着姜念一直到天黑,还是姜念提醒他该去瞧瞧宁嫔,裴珺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毕竟,今日最惨的人应当是宁嫔,裴珺身为皇上,也最该去关怀她。

自己要是让裴珺陪她一整晚,指不定第二天大家又会怎么看她。

裴珺一走,沉香憋了一下午的话,这才总算问出了口:“奴婢听说了,宁嫔娘娘流产了,可小主为何会受伤?”

姜念叹了口气,悠悠道:“说来话长,我今日算是被人陷害了。”

秋兰立马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知了沉香,沉香一听,当即皱起眉头,也觉得疑惑:“宁嫔娘娘好好的,为何要不惜用自己腹中的龙胎来陷害小主?”

莲心被吓的不轻,她没想到姜念一整日没有回秋水阁,竟是在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莲心也说:“小主和那个宁嫔娘娘,分明没有丝毫瓜葛,这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要陷害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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