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要跟着研习。”
“溪山居士只在崇阳书院停留月余的时间,溪山居士云游四海,若是此事错过,那真真是一大憾事!”
明明是纪韫璋的大喜日子,赵氏却故意提起纪韫珩。
纪家一门,嫡房嫡出的纪韫璋是独子,从小溺爱娇宠,文不成,武不就,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偏偏庶房的两家子弟,又个个上进,更是衬得纪韫璋是个空有勋爵的大草包。
钟氏的牙都快咬碎了,才皮笑肉不笑道,“是吗,珩哥儿倒是个出息的。”
纪韫璋懒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眼皮微微掀起,“珩弟出息,大伯母功不可没,若是大伯母自己生一个,定能教得同珩弟一般出色。”
赵氏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终是抿紧了唇。
无他,赵氏进门十载,未能诞下一子一女,但是纪韫珩算是她带大的,几个子女中,也只有最小的纪韫珩同她亲厚些。
看到赵氏被怼得哑口无言,钟氏畅快地扬起了唇角,“行了行了,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纪家人这么一大家子人,除了过年过节,鲜少这么聚在一起吃一顿饭。
但纪韫璋随意扒拉了几口,撂下一句“吃饱了”就拉着荣佩兰离开了,丝毫不顾及在场的其他人还没有吃完。
荣佩兰手里的碗被抢了,嘴里的春卷还没有咽下,就被拉走了。
诶诶?你是吃饱了,她还没吃饱啊!
荣佩兰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算是知道侯夫人为什么要放低姿态选谢家了。
她又想到恣意的表姐,似乎谢家也不行,炸弹加炸弹,好像只能“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