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腥红诅咒在院子里肆虐时,这些美丽可爱的少女也感染变成了嗜血成性、扭曲的模仿者。
虽然他们仍然保留着一小部分人性,但只要一滴新鲜血液的气味就足以让她们陷入疯狂的杀戮之中。
特别是当嗜血占据上风时,他们经历了可怕的蜕变,展现了隐藏在血肉下真实的怪物。
兰斯发现并非所有血裔都完成蜕变,这大概是当初诅咒传播的途径有关。
那些骑士之类的贵族是有资格喝下老祖的血酿,所以才会变异程度更大,而绅士淑女跟那些仆人还保留一部分人类的特征是因为被贵族咬到第二批感染,所以需要吸血才能完成蜕变。
至于随处可见的白骨化尸骸,看那头骨变异程度的不同就能大概知道他们就是当初供养这些血裔的养料,也有血裔之间的争斗。
不过都不重要了,反正这些对普通人,甚至大部分超凡者非常恐怖的血裔对于兰斯来说就是一剑的事情,哪怕三五个骑士一同出现,周边还有不断嗡鸣的大蚊子,也难以阻挡他的步伐。
那所到之处被榨干鲜血的尸体很难让人明白谁才是渴求鲜血的血裔。
不应该是我吸你的吗?怎么变成你吸我了?
进入内部区域之后建筑多了起来,复杂的环境给到那些血裔搞偷袭的机会,水洼之中突然跳出来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好像等待猎物上门的陷阱。
只不过谁才是猎物呢?
跳出来一个,掉下来两个。
兰斯缓缓收剑继续前进,然后游荡中发现了被锁上的大门……
兰斯停下来看着那门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但转而脸上就浮现出幽默的笑意。
真是太搞笑了,他妈的整个区域到处都是坍塌,漏风一样围墙,就算建筑主体完整没有缺口那也有窗户。
谁他妈脑子没事会被一扇就剩下个框的铁栅栏大门拦住?
还上锁呢,你怎么不让人在这么大的地方去找钥匙?
兰斯感觉这玩意存在的意义就跟妓女的底裤一样,你知道没用,但穿上意思一下。
而兰斯甚至路都懒得绕一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猛的一声震响,那锁着的铁门的确没开,但整个直接变形飞了出去,而那门框在摇摇欲坠之下居然还没倒,但上面的砖石也都移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的危房反而更加危险。
兰斯头都没回直接离开,而深入进去之后顿时就就察觉到不对劲,因为周边居然没有血裔,但是那些悸动的虫卵到处都是,散发出别让的红晕。
当然还有一些古怪的尸骨,整个人被塞入矮小的铁笼之中只露出脑袋,白骨化的尸骨都有着明显遭受各种折磨留下的伤痕,脑袋都被打爆了。
这些在之前都出现过,但数量远没有这么多,兰斯已经感觉到了一种不对劲的气息。
但这才让他感到欢喜,寻常的那些血裔实在是太菜了,让他有些无聊。
果然在很快他就仿佛听到了更大的嗡鸣,就好像是聚集在一起的闲言碎语,听得人无比烦躁。
等他踹门而入,那是一条室外长廊加上一块露天空地,在其中聚集着大量……甚至可以说是密密麻麻的虫茧。
同样有数不清的小型蚊子在周围飞舞,兰斯闯入首先就引起了它们的注意,乌云盖日般靠近过来,而下场也就是下了一场“雨”。
这些大小不一的虫茧不停颤动着,里面的东西好像想要出来一样,基本上都散发出怪异的气息。
比起之前外面看到的那些好像有点不同,但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些血茧的存在仿佛布下神秘仪式,兰斯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压制自己操控血肉的力量。
如此一幕并没有吓到兰斯,他随手挥剑斩开附近的几个血茧,从中竟然冒出一个个活生生的血裔来。
从蚊子到骑士,就差鳄鱼了,也就是说周围的那些血裔都被抓来了这里。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而很快就有东西回答了他的疑惑,在兰斯大肆破坏的时候,切开的一个虫茧之中蹦出一个前所未见的怪物。
上半身还是类似骑士那样的破烂贵族外套,头部的异变程度跟绅士差不的,就是苍白面容上长着黑色大眼满嘴毒牙跟白色的发型,不像骑士那种彻底异化脸面覆盖几丁质甲壳。
双臂既没有绅士的人形,也没有骑士的螳螂刀一样,而是两条倒刺肉鞭低垂。
但是从腹部往下异变程度就高了,一张满嘴尖牙的血盆大口在腹部。
而最为突出的就是那大嘴连接的真正下半身,也不像是蚊子后囊,而是一个长有红眼,外面套着白色甲壳的蛹。
下肢没有脚,只有白蛹上长出的昆虫肢节支撑起身体,有时候分不清是上半身活着还是下半身在控制。
看起来很怪异,但这个独特的血裔身高也就是很一般,甚至比不上绅士,更别提骑士了。
兰斯看过老祖日记,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其中老祖就曾经吐槽过一个身形佝偻的男爵的特殊爱好。
因为自身缺陷的原因,醉酒之后喜欢伤害他人以取悦自己满足可悲的自尊,他将其称为“演出”。
那辫子抽人强迫别人做各种表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