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晓冬是个胆肥的,自然这钱匣子就成了公用的了。
晓冬瞧着师姐冷嗖嗖地看着自己,胆怯了些,“钱是闫彪哥叫拿的,师姐可别不信。”
见她还惦记着坑钱的事,邵韵诗信她几分。
晓冬却怕师姐不信,忙转了话头,追问道:“师姐,大孙氏为什么同白氏告密呀?”
邵韵诗瞧着晓冬偷转话题,白了她几眼,确信了她确实没做什么胆大的事。
晓冬不惧师姐审视,还呵呵傻乐了两声。
邵韵诗无奈,便说起正事,“小孙氏和白氏是同学。”
“啊,我怎么不知道?”晓冬震惊了,这消息太不利了。
“早年,白氏趁着拜访同学的机会,随父亲去苏州闫家,假惺惺地看望老姑奶奶和我,被老姑奶奶不客气地请走了。”邵韵诗继续爆料。
“还有这事?”晓冬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看来,白氏和大孙氏关系匪浅。”
晓冬知道看似温和的闫老夫人,其实内里是个刚毅果敢的人。她老人家最疼师姐,自然最恨带坏了娘家侄儿的白氏了。
如此,白氏居然敢去闫老夫人跟前,还真是叫人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