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杭司的学校近,陆南深这么执着于地点的选择,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杭司。
春夜乍暖。
进门时房间里的窗子没关,轻飘飘地斡进来夜风。乍暖还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酒气,空气里多了花香,是清冽的桃李樱兰,也有初放的丁香,撩得人心泛痒。
杭司的酒醒了大半。
刚想说去煮点醒酒汤,就只觉得腰间一紧,紧跟着就被陆南深按在墙上。幽暗中,陆南深来势汹汹,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
杭司没婉拒,这三年来她似乎习惯了这么热情的陆南深。尤其是每次分开数月后再见面,陆南深总会身体力行地来告诉她一个事实:他很想她。
今晚陆南深沾了酒,力道就收不住,几番弄疼了杭司,直到她喊出声,他才松开了她。
他的额头轻抵着她的,滚烫的气息纠缠,嗓音低哑得性感好听。“在车上你说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那我呢?”
他微微抬脸,薄唇落在她鼻梁上,追问,“你对我也不感兴趣了?”